工牌也還在,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這個地方很古怪,自己的神念依舊無法展開,丹田和神海之中的元氣也似乎消失的無影無蹤,此時除開身體比普通人強點兒,其他一切都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他捏著礦工牌想進入系統,照例是沒有成功,於是他只好爬到周圍一個稍高點兒的地方放眼四望,確定也沒有看到冼老頭兒的蹤影。
坑爹呀!
這老頭兒簡直就是個大坑,一見風向不對,竟然丟下自己跑的比兔子還快。
哀嘆了許久,他這才這才邁開腿往那座看起來極其遙遠的高塔走去。
俗話說望山跑死馬,這句話完全可以形容現在的情形,何況地面到處都是縱橫交錯的巨大裂隙,所過之處一直都是在繞來繞去。
沒有了元氣的支撐,戒指無法開啟,飛劍不能用,御風法術也不能用,只能靠著兩條腿走路,楊凌感覺自己似乎好多年都沒這麼累過了。
足足走了大半天,楊凌一屁股坐到地上,看看極遠處那座影影綽綽的高塔,似乎距離一點兒都沒變化,就如同沙漠的海市蜃樓一般。
四周依舊荒涼,似乎開天闢地以來這裡就沒有過任何的生物活動的痕跡。
空氣中沒有任何的波動,彷彿這方空間的能量都被什麼東西吸收的乾乾淨淨,任何適合生物生存的元素一絲一毫都不存在。
楊凌孤獨的行走在這片灰濛濛的天地之間,一串痕跡從極遠處而來,又慢慢的消失在起伏不定的溝壑碎石之間。
一天……兩天……三天……
楊凌口乾舌燥的看看手腕上的探測儀,上面顯示從自己進來到現在,已經足足過去了六天,這六天,他也不知道走了多遠,但那坐高塔,似乎依舊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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