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外參加的活動,一貫的比較講究人權。
按照凌濤酒業如今的納稅規模,如果只有一些中國人來示威,早就被警察驅散或者請去喝茶聊天去了,但有了老外的參加就要剋制許多,只要不搞暴力活動,警察也只能在旁邊看著。
其實最讓警察和竇雲濤他們無奈的是,這些堵在門口的人群中,有幾十個危重病人,裹著毯子躺在地上,手裡還拿著一瓶農藥,誰要是敢把他們抬走,就馬上死給誰看。
投鼠忌器之下,人數規模越聚越多,現在外面都有三四百人了,再過幾天,估計幾千都會有,因為附近還有好多的記者,一直在拍照和採訪病人和家屬,而且一邊採訪,一邊往網上發,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救世主神態,簡直喪心病狂到了極致。
就短短的坐了幾分鐘,竇雲濤他們的手機上就跳出好幾條關於凌濤酒業和示威病人、家屬的採訪新聞。
“老二,別發呆了,你趕緊想個辦法!”竇雲濤無奈的看著手機上不斷跳出來的新聞,而新聞的地址,在幾百米外的工廠大門口。
這種感覺很奇怪,自己既是主角又是觀眾,詭異的一塌糊塗。
“從春節到現在我們賣了多少錢了?”楊凌突然問。
俞強掰著手指頭算了幾下說:“差不多有一千五百億吧!”
楊凌點點頭,這是在他預料之中的事情,而竇雲濤他們三個也已經從原來最開始看到賬戶上每天飛速增長的錢激動到睡覺掉床、走路哆嗦、拉屎經常笑的忘記擦屁股到現在一副事不關己的平淡樣子,早已把這些錢當做了一個不斷跳動的數字,完全的漠不關心。
按照竇雲濤的說法就是,這些錢真實感太差了,感覺自己在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