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道:“如果你正大光明的來談,以我本人的觀點是萬分同意,會將你們引見給我的領導讓他們拍板,反正教會那些人對於華夏本來就沒安什麼好心。可是你今天卻炸燬了教堂,裡面死的大多數是我們華夏人,說起來,你們已經觸犯了我的底線了,而合作的機會也給你們親手葬送。”
阿奇斯淡淡一笑,道:“那些人既然信仰教會了,在一定意義上已經算是背棄了華夏。那麼他們的死活又還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呢?”
姜淮搖搖頭,有些憤青的說道:“這樣說吧,如果你們僅僅只是殺了那些主教,神父,甚至傳教士,我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那些人總是鼓吹他們的上帝,還以他們的教義蠱惑我們的民眾來背棄自己的傳統,死一個少一個剛剛好。”後面的話他的聲音加重了:“可是那些民眾大多數只不過是受到欺騙,他們也並沒有做出什麼壞事,可是就這樣給你們斷送了性命。所以,我是不會和你們合作的,而你們,也接受我們華夏法律的審判吧。”
阿奇斯道:“哦,沒想到還挺迂腐的。不過我是沒時間和你走一趟哦,還有,當初教會毀我廟宇,殺我祭祀,這些仇是我還給他們的時候了,如果你有那個心情,就一一去那些教堂尋找我們吧。現在有朋友來了,就交給你了。”說著衣袖一揮,他和另外兩人都直接消失在了姜淮和呂雲綺的面前。
呂雲綺奇道:“這是什麼法術,他們人呢?”
姜淮道:“我怎麼知道。”他這話剛剛說好,就有腳步聲響起,很快的就有人來到了這裡。和想象中的警察不同,來人是姜淮的老熟人,當初教會的那個執法官坦布丁。
姜淮還沒有說話,坦布丁已經先說道:“是你,果然,你不愧是我們教會的心腹大患啊,才多久沒見,炸燬我們教堂這種事情都能做出來了。神是不會原諒你的,你的罪惡必須下地獄。”
姜淮道:“我說這些不是我做的,你信嗎?”
坦布丁道:“你當我傻嗎?”果然不出所料,對方是不信。
姜淮也不在意,算了,反正他和教會也是敵對關係,他和坦布丁你好我好大家好顯然不符合歷史規律。也懶得解釋,換了一個話題道:“說起來上次讓你逃脫了算你走運,只不過沒想到你居然還躲在杭城搞著什麼陰謀,沒找到你那是我們的失職啊。這回你既然自投羅網了,就跟我走一趟吧。”
他也不等坦布丁出手,直接就召喚出仇讎,道:“仇讎,上,咬他。”
看到仇讎,坦布丁可謂是心有餘悸,這邪獸實在太可怕了,它所咬下的傷痕就連“肉魂術”一點作用都沒有。而仇讎看到他,連招呼都不打,就撲了上來。比起上次,坦布丁感覺這一次這邪獸的速度更快了,而且咬起來更狠了,而他的魔法打到仇讎身上卻沒有絲毫效果。
這樣下去,坦布丁肯定是要給仇讎咬死的,至於是咬成渣還是咬成渣都不剩,那就要看仇讎的心情了。
他大急之下朝著一個方向喊道:“朋友救我。”
他這個話音剛剛落下,一個穿著古裝的男子從他喊著的那個方向走了出來,直接一個道術打向仇讎,把仇讎打飛到一邊。
姜淮看向這個男子,心中一驚,說道:“你是…修真者?”
這個男子看了姜淮一眼,又看了呂雲綺一眼,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道:“沒錯,我是修真者。而且看起來你們也是修真者吧,看在同是修真者的份上,你們將身上的所有東西丟過來給我,然後這個女修再做我的侍妾我就饒了你們怎麼樣?”
呂雲綺氣得俏臉通紅,就要出手,姜淮不動聲色的阻止了她,對這個修真者道:“你身為修真者應該是屬於我們華夏吧,為什麼要和教會勾結?”
這個修真者大笑道:“勾結?這叫什麼勾結,我是修真者沒錯,可是同時我也皈依了教會,是主的信徒。”
姜淮一驚,道:“怎麼可能,修真者怎麼可能會信仰教會的?”
這個修真者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他頓了頓,又道:“看在你將會成為一個死人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其實我先是教會的信徒,再成為修真者的。是我們英明偉大的教皇陛下,在很多年前就開始了這佈局,很快的,不管是修真界,還是世俗界,都會歸於我們教會的統治。而我主的榮光將照耀世間。”
姜淮的神情很不好看,沒想到教會的觸手那麼深,野心那麼大,居然連修真界都想插手。到時候真的給教會的陰謀得逞了,他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遠慮現在已經有了,而近憂卻更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