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一絲毒性。
彪哥不信邪,哼,就算打不到你的要害可是用這玩意和你身上任意一個部位產生接觸總不難吧。他改變了戰略,很快就達成了。可是效果卻非常的不理想。對方根本沒有半點事,還越打越來勁。自己中了他好幾下拳腳,身上好幾處都疼得要命。
打著打著彪哥疑惑了,在躲過姜淮一腳後,往後退去道:“等等。”
姜淮打得雖然爽,但是靈力也消耗了不少,聽彪哥這麼說,乾脆停止攻擊,保持和彪哥一個安全距離,撤掉身上的靈力護壁,邊回覆靈力邊說道:“怎麼,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彪哥沒有回答姜淮,只是拿起棍子就往一個倒在地上的混混輕輕打去,只聽一聲哀嚎,這混混接觸這棍子的地方馬上流出了黑色的血液,詭異的是在三秒內傷口就結痂了。而這混混昏了過去(啊,失血過多了),昏蹶前的最後一個想法是:等這事過去,我再也不當混混了,就算當混混,再也不跟這種混賬老大了。
姜淮見彪哥這樣“試驗”了一次,馬上就反應過去,道:“我說你怎麼說這玩意是寶物。原來有毒啊。果然是邪教教徒,用這麼陰損的東西。可惜你遇到的是我,我國術學了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