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在了東興;至今未能歸來;恐怕凶多吉少。燁兒又是個體弱多病的;指望他從來指望不上。若是露兒不能為後;白家氣數便盡了。太后憂慮的極是;但老臣著實無能為力啊。”
君要臣死;臣豈能貪生?
大秦豪族之間的紛爭已近百年;與東興糾葛的說不清道不明的世族關係不同;大秦豪族唯以家族勢力為第一依仗;反之;可為此不擇手段。
無論是白湛潛伏鹿臺山做了細作;妄圖藉由古晉國所藏寶藏之勢為白家翻身;亦或是其被東興擒住之後;對背後勢力隻字不提;無一不是犧牲手段。
人說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豪族又豈能榮興百代?
白家與薄家百年相爭;從來都是白家在上;薄家在下;這勢頭如今卻已難說。而聶家與孟家漸趨沒落;便再顧不得豪族地位;聶家已拉下顏面一心侍奉大帝;不敢有二話;孟家亦為生存拜了薄家為師;等待著翻身時機。
人人都知曉白家是大帝的母族;太后是白家的千金;然而人人又都知曉大帝並不偏袒白家分毫;三大家族乖覺;或抱成一團;或追隨聖駕;總之冷眼瞧著白家的笑話。
白國舅見太后默然;又提議道:“太后;即便白家再沒落;到底不敢讓人小瞧了去。薄家再厲害;也不過在朝堂上動動手腳;而國公門生眾多;桃李無言;下自成蹊;豈是一朝一夕便敗落了的?再說白嶽為大秦第一元帥;若此番能勸得陛下參戰;揮軍東征;白家立下戰功赫赫;何愁陛下不封賞?最重要的是;倘若能從東興北郡府的叛軍中拿到古晉國的寶藏;太后屆時可隨心所欲;又何來此等束手束腳?”
白國舅口中的國公是太后的父親;白家的家主;而白嶽是太后的三哥;曾獲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