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小白拽著他的衣服道:“赫,你不用去了,放心吧,他肯定沒有你好看的。”
婧小白那時候視赫為唯一的天神,跟屁蟲似的整日跟在他身後,心裡眼裡都是赫,而他對什麼都吊兒郎當不拘小節,卻對自己這個表妹的讚美異常在意。所以,聽完婧小白的話,他頓時非常志得意滿,也就打消了去晉陽王府和韓曄一較高低的打算,帶著婧小白繼續不務正業去了。
管他韓曄有多美貌,管他韓曄能得多少讚譽,與他何干?
哪知竟這麼巧,韓曄去鹿臺山不過一年,婧小白也去了,最後,她竟挽著韓曄的胳膊出現在他的面前。
最瞭解婧小白喜怒的人是赫,她對待韓曄和墨問是全然不同的,哪怕此刻她對墨問再溫柔體貼,為他盛湯夾菜系披風,墨問也只是個無關緊要的角色罷了。他之所以怒,只是瞧不慣墨問的身份——一個出身不堪的病秧子死啞巴,憑什麼佔據了婧小白夫君的位置?他憑什麼能讓婧小白如此溫柔對待?
他根本不配!
黎戍仍舊樂呵呵地捧著茶杯插科打諢,小眼睛在墨問、司徒赫和百里婧三人身上轉啊轉:“嘖嘖,啥時候有人對爺噓寒問暖哪?婧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