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知會一聲就走,不喜歡拖泥帶水,也不需要那麼多廢話寒暄,因為他們實在是太熟了。
這老地方是哪裡,只有百里婧才知道。
她也有十餘天沒見到赫了,不知道他的傷好些了沒有,黎戍又弄出這些點子來,她不去自然不放心。於是,走到墨問身邊,問道:“我要去赴宴,你……一起去麼?”
她一面不想讓墨問受冷落,另一方面卻又擔心赫見了他又要鬧得不痛快,是以,只好詢問墨問的意見。
這一問,驚到了木蓮,木蓮走過去悄悄撞了撞百里婧的肩膀,小聲咬耳朵道:“喂,婧小白,他身子不好,去幹嘛?又不能喝酒,又不能顛簸,你想弄死他啊?”
“我……”百里婧承認木蓮說的沒錯,正要開口,手卻被墨問牽住,他在她手心裡寫道:“如果方便,我想陪你去。”
墨問又把決定權拋給了百里婧,將他自己變成一個通情達理善解人意的丈夫。無論她鬆口或者改口,於他無害。
百里婧微笑道:“那就去吧,久坐傷氣,你也該出去走走了,悶在家裡不大好。”
墨問淡然頷首,將她的手攥得更緊。
黎戍設宴,沒說具體時間,待墨問喝完了藥,用過了早膳,兩人才登上去往“老地方”的馬車。
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