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洵卻結伴去了“浩然齋”,墨譽正在燈下看書,聽見水生的通傳,忙起身迎了上去。這些年,二哥三哥一直都不把他放在眼裡,更別提來他房裡探望了,因此,墨譽著實有些詫異。
數天前,百里婧將墨覺的胳膊擰脫了臼,現在看來,已經好了,他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開門見山道:“四弟,四月十五的蹴鞠賽,你參加麼?我們還缺個人。”
蹴鞠是盛京裡的少年人人都會的玩意兒,尤其是混跡街頭的紈絝子弟,蹴鞠踢得尤其好,墨譽的球技與他們相比,差了許多,料不到他們竟有此一問,訕笑道:“二哥,三哥,我……不大會。”
老三墨洵不耐煩道:“沒事,湊個數,也不指望你能進球,只要能踢得比你大哥強便足夠了。”
“大哥?”墨譽不解,“大哥也要參賽?”
墨覺不耐煩地用右手捏著左手腕,像留了後遺症似的,哼道:“好了,問那麼多做什麼?這兩天沒事的時候多練練,就這麼說定了。”
說著,便折身出去了。
墨譽看到小廝提著的燈籠光亮從小院裡越走越遠,漸漸轉過屋角消失不見,心裡滿是疑竇。
是夜,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