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門口卻有人咳了一聲,百里婧退出墨問的懷抱,朝聲音來源處看去,見遠山手裡提著茶壺立在那,神色不大好看。
她立刻站起來毫不客氣地訓道:“遠山,你去哪了?大公子無人照看,摔下來怎麼辦?!把偏院的下人都給我叫過來!”
遠山低垂著腦袋,一副怯怯的樣子,卻是答非所問:“婧公主,四公子有急事要見您,讓奴才來通報一聲。”
“墨譽?他找我何事?”百里婧蹙眉。
“奴才不知。四公子正在桃林中候著您,請您移駕。”遠山狀似恭敬道。
百里婧疑惑,轉身對墨問道:“我去去就來。”
墨問平靜點頭,始終面帶微笑。
等到百里婧走出小屋,遠山立刻將門關上,憤憤然對墨問道:“主子,這婧公主真留不得了!她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也就罷了,身為您的妻子,卻不守婦德不知羞恥,私下與旁人行那等苟且之事!”
墨問靠坐在床上,未開口,只用眼神詢問。
遠山走近一步,一咬牙全說了出來:“剛剛路過花園,恰好聽到水生對四公子說,他瞧見婧公主與她的表兄同床共枕,兩人在元帥府的廂房裡睡了一上午,衣衫凌亂,舉止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