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忙攔著道:“嬸子快不用忙,還是趕緊的找方子吧,我娘在家急得要命呢”
“你母親命好,得了這麼個可人疼的媳婦,也難怪跟對自個兒閨女似的擱在心尖兒上。”王寡婦便也不跟荷花客氣,上炕開了箱子找出方子,揣在懷裡道,“走吧,我跟你一起過去一趟,讓你說的我這心裡也惦記著。”
王寡婦陪著荷花到郎中那邊抓了藥,又急忙趕到荷花家裡,先拿藥吊子把藥熬上,又忙進屋去看小秀。
小秀在屋裡伏在炕沿兒上,對著痰盂正吐得上氣不接下氣,整個臉漲得通紅,方氏坐在炕沿兒上扶著她,怕她不小心再摔下去,一邊還伸手幫她拍背。茉莉端著一碗水扯著手帕子也在一旁照顧著。
方氏抬眼一看王寡婦進屋,也顧不得跟她客氣就忙問:“那藥呢?我記得你當初懷香草的時候吐得厲害,吃了那方子就好了,可還在不?”
“在呢,在呢”王寡婦一疊聲地說,“我跟荷花一起去抓了藥,這會兒已經熬上了,荷花在外頭看著火呢,你就放心吧”
小秀聽到這話卻是心裡一刺,當初王寡婦懷香草的時候吐的厲害,難不成自己這一胎也是個女孩兒?雖說女孩兒也是自己的骨肉,但是終究不如得個兒子來的要好,而且這可是老祝家這一輩兒的第一個孩子,若是能生個長孫出來,不管是在家還是說出去,也都是有臉面的事兒。
方氏這會兒卻是沒往這上頭想,見小秀不吐了,忙讓茉莉端水給她漱口,又扶著她靠在被垛上道:“她嬸子你瞧瞧,這幾日吃什麼吐什麼,原本剛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