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晨起來說是胃口難受,在炕上歇著呢,我給她蒸個雞蛋羹。”祝老四手忙腳亂地正在打雞蛋,碗裡沒剩下多少,灶臺上倒是弄得一塌糊塗。
“你快進屋陪著四嬸兒去吧,看要是難受得厲害可得趕緊叫郎中。”荷花實在看不過去眼,伸手把祝老四扯開,自己挽了袖子,收拾乾淨灶臺重新打了兩個雞蛋,加了點兒鹽和水擱在鍋裡,又進屋去看林氏。
“四嬸兒,你哪兒不好受?要不咱還是請郎中來吧?”荷花見林氏的臉色有些蒼白,平時收拾得十分利索整齊的人兒,今個兒額前的髮絲凌亂,眼瞼也有些浮腫,一瞧就是不舒服的模樣。
祝老四也跺腳道:“我就說請郎中,她偏生就是不肯,問她哪兒難受又只是搖頭,可真是急人。”
荷花一時也想不出好主意,等著雞蛋羹蒸好端進來餵給她吃,結果還沒喂倆口,林氏就猛地推開碗,伏在炕沿兒上止不住地乾嘔。
祝老四一下子跳起來道:“不行,我得請郎中去”
林氏一邊乾嘔一邊兒想攔著他,荷花卻是瞧出些端倪地問:“四嬸兒,你是不是鬧小病兒了啊?”
林氏聞言臉騰地就紅了起來,她本來就是個面皮薄的,尤其是被小輩兒說出這話,更是覺得抹不開,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祝老四卻是一下子懵了,傻乎乎地問荷花道:“鬧小病是什麼病啊?”
“噗”荷花忍不住笑出來道,“四叔,你也別問我了,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