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的還以為學校老師利用開學報名之際搞亂收費呢。
“昨天我在鎮政府開完會後你姨夫說了,讓你這幾天把該收的錢收上來。我和你姨夫的想法一樣。”
“村長,這怕不行吧,學生家長們會怎樣看我?”
“不能考慮太多了。”
“不行,誰想收就讓他來,反正我是不會收的。”
“你再考慮考慮。”明村長起身出去了。
吳雨瞧著明村長的身體一截一截在操場邊消失完了,他罵道,“屁大個官兒,吃飯不多管的事兒還不少,我就是不收你能把我怎麼樣!”剛罵完湯波學校那個經常給他送紙條的學生呼哧呼哧地上了操場。
那學生過來交給吳雨一張紙條轉身又走了。
吳雨開啟紙條看完上面的內容迅速把紙條揉成一團嗖地扔了。“湯波啊湯波,你狗日的有個屁急事兒,非要急著見我?”他在教室門上寫上“各位同學,老師今天中午有事,你們中午在家自己看書,明天早上按時到校”。
到了劉龍家門口,吳雨衝屋裡喊,“劉龍,劉龍。”
劉倩出來了,她一看是吳雨站在路上轉身進了屋。這次她沒甩頭髮,因為她那頭長髮已經剪掉了,變成了很流行的亂七八糟的碎髮,並且還染成了金黃|色。
劉龍端著飯碗出來問,“吳老師,什麼事兒?”
“今天中午不去學校了,在家好好看書,明天早上按時到校。”
“知道了,”劉龍端著飯碗又進了屋。
不知怎麼的,吳雨在那兒站了好長時間,希望看一眼那個很像李斯揚的劉倩,但一想到李斯揚已經是別人的新娘了,他的心裡特別不是滋味。
進了湯波辦公室吳雨就罵,“你精神病啊,昨天剛從我那兒回來,今天又讓我過來,讓我鍛鍊身體呢?”
湯波把吳雨按在沙發上說,“兄弟啊,出事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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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楊成死了?”
“學校昨晚上被偷了。”
“什麼?”吳雨屁股上像是被針紮了,跳起來大呼小叫,“這才剛開學,學校還有千二八百呢,是哪個狗日的盯上你了?”
“只丟了一個本子和一個算盤,學校那點兒錢,我上廁所都揣在口袋裡呢。”
吳雨笑了,“別,小心上廁所打瞌睡賊把你的排水管子給割斷了。”
湯波撲上去把吳雨按在沙發上掄了兩拳。
“別鬧了,說說到底讓我過來幹什麼?”
湯波坐定說,“讓你把賊揍一頓,免得他再去偷你。”
“這麼說你已經知道是誰偷了?”
“當然了,這賊厲害著呢,不光偷了學校,還偷了大隊辦公室一個燈炮,還偷了麻醫生十幾塊錢呢。”
“麻醫生?他昨天夜裡沒在這兒?”
“沒有。”湯波小聲說,“我猜可能又去和那個小女人鬼混了。開學那兩天晚上我睡覺後總聽見麻醫生屋裡有女人說話,過好長時間就是一陣浪笑。第三天咱們不是去開會,我特意起了個大早偷偷站在屋裡看,過了一會兒果然見一女的出來了。麻醫生鬼鬼祟祟地把她送出門,還在她大腿和胸部摸了摸。”
“這也難怪,學校院子昨天晚上是座空城嘛。”
“明村長早你十幾分鍾過來了,說是鎮上要檢查村上‘###’的學習情況,這會兒正在會議室忙著佈置學習專欄呢。你來之前我請示他了,他說把小偷狠狠地揍一頓,也算教育了。”
“說了大半天,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是誰偷的?”
“肯定知道,一會兒把人就叫來了。”湯波出去把操場上亂哄哄的學生趕進教室又進來。
“我先睡一覺,賊來了你叫我。”吳雨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搖了搖頭,“酒量不行了,昨天晚上才喝了那點兒,這會兒感覺頭還有些疼。”
“喝水嗎?”
“不。”
“要喝還沒有,我去燒兩壺。”
吳雨迷迷糊糊聽見外面有打罵的聲音,他想可能是湯波正在教訓那賊呢。穿了鞋出去一看果不其然,湯波手提擀麵杖,指著一個和他差不多高的小夥子破口大罵,緊接著掄起擀麵杖在那小夥子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兩下。那賊個頭長夠了,但膽量怕是小的出奇,臉上只顯出痛苦的表情,嘴裡並沒有哼一聲。更令吳雨沒想到賊的同夥竟是經常給他送紙條的那個學生。湯波一腳把那學生踢翻,用擀麵杖抵住他的額頭嘴裡噴出唾沫星罵道,“把你個吃裡爬外的東西,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