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出了好多的血啊!原來那個粗粗的擀麵杖還可以用來肝肚皮啊!”
“這個是窯子裡用來對付姑娘懷孕的土法子,因為可以省錢,所以老鴇子都是用這個辦法來給不小心懷上孩子的姑娘墮胎的,還準保有效,後來因為銀蝶兒的死,讓袁嬌嬌陪了本,這才感覺到這個土法子的危險性大,雖說便宜,但是如果死了姑娘,那她還是不划算,所以她開始還是讓墜兒先吃了墮胎藥。我原以為墜兒可以逃過擀麵杖的劫難,誰知道墜兒的那個孩子偏要墜兒吃兩遍苦啊!這個墜兒,真是個天生的受罪的命啊!”金花嘆了口氣,說道。
“那墜兒她不會……我是說她流了那麼多的血!”
“這就得看她的造化了,如果能熬過今晚,血能止住的話,那就沒事了,這剛打下了孩子,流血是難免的,只要不是大出血,就沒問題了,我在這個鬼地方看這種事看多了,銀蝶兒就是因為大出血,才死的。”
“那我們進去看看墜兒吧!”我對金花說道。
“恩,不過,我們得輕點,別讓那個老鴇子發現了。”
我和金花躡手躡腳地走進了墜兒的房間。
墜兒仰面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得就跟死人一樣,眼睛閉著,淚水流得滿臉都是。身上蓋著一床厚厚的棉被,可是嘴唇卻依舊是蒼白的。
嚴媽不時地掀開墜兒的被子,墜兒的那條睡褲也被嚴媽脫去了,已經被折磨得一點力氣也沒有的墜兒這會早已經顧不得什麼羞恥了,連說話的力氣也沒了,任憑嚴媽擺佈著。
“哎呀,我的天啊!這剛換上的草紙就又被浸透了,怎麼這麼多的血呢?”嚴媽嘀咕著,又將手中乾淨的草紙扯出一摞墊在墜兒的身下。
金花撿起嚴媽丟到紙簍裡的那捲沾滿了墜兒血跡的草紙,看了看,對嚴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