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墜兒都沒了輒,只好眼巴巴地瞅著坐在一旁的胭脂捱餓。胭脂也硬氣的很,她一直都沒看我們,頭向上仰著,歪向一邊,錢坤看著胭脂,說道:“胭脂姑娘,怎麼樣?想明白了嗎?這肚子餓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啊!你看看人家,吃的多香,今兒的饅頭用的可都是上好的白麵,你扭臉過來看看,”
胭脂仍舊是沒有動彈,也不言語。錢坤又說道:“那你就倔在那吧,早晚得餓得求饒,像你這樣的主,我錢爺看的多了,到了最後,還不是為了肚子而改了脾氣。要照我說啊,你就別倔了,想開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如今這年月,兵荒馬亂的,找個能吃飽飯的地方,不容易。”
錢坤不住地勸說著胭脂,我和玉墜兒也差不多填飽了肚子,玉墜兒本來已經伸手將小筐子裡的最後一個饅頭拿了起來,但是還是放了下去,她不是吃不下,而是想特意給胭脂留著。
錢坤看看我和玉墜,道:“怎麼樣?都吃好了?”
“好了,錢爺!不過……”我一邊說一邊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胭脂,意思是那個剩下的饅頭能不能給胭脂吃?
“得嘞,你別害我,掌櫃的可是有交代的,不準胭脂姑娘吃飯,我可不敢違抗掌櫃的命令,不然我這吃飯的碗也就保不住了。”錢坤說著,就端起那個小筐走了。
待到錢坤的腳步聲消失了,玉墜兒才喪氣地說:“早知道,就該將那個也吃掉了,白白地給他拿走了,其實我還能吃的下,這白麵的饅頭就是香。”
我輕輕地用手捅了玉墜兒一下,叫她別說了,玉墜兒看看胭脂,閉住了嘴。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今日練笑也夠難為人的,我和玉墜兒都早早地*,各自蓋上被子準備睡去了。
胭脂還坐在那裡,想著她的心思,我喊了她幾聲,她只是說睡不著,玉墜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