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所發出來的,觀止看著他,隨時準備營救,而車晗昱也已經準備收劍,就在這時,變故忽生!
褚言手中的劍驟然爆發出一道悄無聲息卻又耀眼的紫芒,將白色的魂芒一掃而空,與此同時,褚言整個人一閃,身形有些虛化地飄忽不定,他躲過攻擊,突然蹂身向車晗昱躥去,手中的劍附著紫色的魂芒,快如閃電地向車晗昱劈去,此時,他的全世界只有這一件事,攻擊!攻擊!攻擊!
車晗昱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他一察覺到褚言的意圖便拿劍格擋,同時輕身向旁邊飄去,想要化解這一番褚言拼盡全力的攻擊。
褚言窮追不捨沒有半點猶豫,他完全沒有理會車晗昱擋上來的劍,而是貼著劍刃依舊咬牙向車晗昱衝去,車晗昱臉色一變,身上出現了淺淺的一道血跡。
這是他第一次在與褚言的對戰中受傷!
兩個人都是十級魂師的水平,這次車晗昱失了先機,褚言又是那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他想不受傷都難。
看著地上那一塊掉落的皮肉,車晗昱收劍後停下來看著褚言讚賞地點點頭:“你算稍微明白了戰鬥的真諦。”
勢均力敵之下,一要狠,對別人狠對自己更要狠,所謂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當一個人的氣勢上來了,便能在心理上壓制對方,勝利肯定會大上幾分。其次要能忍,前面褚言露出不支的跡象就是在示敵以弱,最終找到了機會反戈一擊,讓車晗昱吃了個小虧。
“多謝前輩教導。”褚言已經沒有再戰之力,手拿長劍撐著地面,喘著粗氣鄭重朝車晗昱道謝,如果不是有車晗昱幫忙,他絕對沒有那麼快穩定十級魂師的境界,畢竟他成為九級魂師才兩年多,當時進階還十分艱難。
觀止早按捺不住了,心疼地要死,見他們一打完趕緊一個箭步衝上來,操起藥丸就往褚言嘴裡塞,看著他血肉模糊的手臂,觀止手腳利落地邊幫他消毒包紮邊忍不住嘟囔道:“點到即止嘛,又不是真正的戰鬥,那麼拼命幹嘛?”
“嘿,你小子自己不努力也不許別人努力啊?!”聽到這話蘇宜修不幹了,他拿手指戳觀止的額頭,“你自己看看,阿晗都指導你那麼多次了,褚言能從三分鐘堅持到二十分鐘,你呢?到現在為止還是五分鐘敗退,太沒用了!”
“師祖,我是藥劑師藥劑師藥劑師!你什麼時候看到藥劑師和人拿大劍去拼的?!”觀止心虛地嚷嚷道。
褚言在一旁微微露出一個笑容,摸摸觀止的頭髮表示安慰。
其實每個男孩都會有舞刀弄劍的夢想,觀止也不例外,鑑於前段時間被人追殺得像狗一樣,觀止開始時也想跟著車晗昱好好學幾招,再碰上這樣的事好提著大劍衝上去快意恩仇,哪知道他實在是小腦沒發育好,四肢實在不發達,無論怎麼被車晗昱虐,觀止還是難以進步,頂多就是那個水平,久而久之,觀止對自己絕望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旦發現勢頭不對,認輸認得妥妥的,半分猶豫也沒有,能有進步才怪!
蘇宜修一噎,好吧,作為藥劑師,一向不怎麼需要訴諸武力,身邊自然會有人幫忙解決。
說道藥劑,這的確是觀止的強項,哪怕蘇宜修活了快五百年,也沒有見過比觀止更有天賦的藥劑師!當同齡人還在為二級藥劑師資格證努力的時候,比如伊和澤,觀止現在已經是七級藥劑師了,短短兩年時間,連跳三級,成為高階藥劑師,說出去簡直匪夷所思!
不到五年就從菜鳥成為一個高階藥劑師啊,自打蘇宜修出生起就沒有見過這麼有天賦這麼變態的人!
因為有翠乳的關係,觀止天生便對藥材十分敏感,又做了那麼多年學霸,幾乎蘇宜修教什麼觀止學什麼,一點壓力都沒有,蘇宜修在這個破地方呆了那麼多年,沒勁透了,好不容易碰見一個變態級的學生,蘇宜修見獵心喜,就是不信邪,變著法子教那些生僻的藥劑,偏偏觀止應付得毫無壓力,就算他現在做七級藥劑的成功率不高,但好歹能做出來不是?
觀止進步的速度著實令人髮指,那些艱澀的藥劑到他手裡跟玩兒似的就做出來了,蘇宜修看得目瞪口呆,這小子絕對會成為一代大師啊!他要是正常地活下去,假以時日,有什麼東西能掩蓋他的光華?
蘇宜修唏噓的同時對觀止更感興趣,反正他年紀也大了,在這裡困了那麼多年還不知道究竟能不能出去,觀止說的那個法子究竟有沒有用,索性把一身本事統統傳給觀止了,好歹是他小徒孫,又有那麼變態的天賦,傳給觀止也不算埋沒了他的本事。
在這裡呆了那麼多年,又是王級藥劑師,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