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香衣姐姐,難道楊康現在的情況,就是鎖陽功後遺症的徵兆嗎?”
暗暗運氣,秦歌發現無論是十八年來修煉的真氣、還是天生就從自然中汲取到靈氣,都如倒灌氣流一樣、從頭頂逆向流轉如腿間的膨脹金槍上去了,嚇了一大跳,將一雙使壞的大手也急切地停頓了下來。
果然如此!花香衣芳心一顫,急速伸出一雙玉手,將秦歌推倒在椅子上坐下,幫神情呆滯的秦歌解開身上那件淡青色的抖動外衫,口中也同時問道:“楊康,你經脈有沒有臌脹的感覺?腦門之上有沒有發冷的異覺啊?”
“啊!這就是鎖陽功所引起百的異覺嗎?”秦歌的反問,變相地回答了花香衣,承認了感覺屬實。
此時,秦歌內心中最後的一絲僥倖心理,也完全被驚恐給淹沒了,一顆心啵涼啵涼的,倉惶問道:“鎖陽功不是出自於聖道之首縹緲峰嗎?為什麼黃蓉小師叔她也會啊?”
花香衣一對穿過覆蓋住秦歌身軀的那層白色中衣的小手,如一對靈動小蛇,穿梭在他身體上,透過他胸膛、後背各處要|穴,給他渡入股股熱熱的真氣,誘導著秦歌體內變得越發寒冷的氣息的反應著、反噬著。
“誰說鎖陽功只有她們縹緲峰的女人才能夠使用啊?”花香衣氣憤至極的反問一句,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花香衣點撥完了秦歌胸膛的纖細玉指,撫過秦歌肌肉鼓動的小腹,落在他那還在不停膨脹著、如大樹一般粗實的火熱金槍上,運轉著冰涼的陰極真氣,幫秦歌擼動起了那一柄似乎會融化的金槍。
“千年前的聖門、聖道的創始人伊芮、伊蕊姐妹,雖然各自創造的修煉方式不一樣,可她們身為心有靈犀的雙胞胎姐妹,相互之間的絕世神功在原理上卻大致相通。而能夠守護好女兒家貞潔的鎖陽功,卻是二人之間沒有相互提防的唯一一門功夫,她們一起研究了數十年,也是維持姐妹情意的唯一紐帶。”花香衣娓娓說道,聲音動聽,充滿了誘惑,帶給了秦歌相反的結果,令他體內積越濃厚的慾望泉水,如倒噴而出的岩漿,在猛烈地撞擊著的那層薄薄的彷彿地殼的底褲。
哪怕有來自於天魔策中陰極真氣的消釋熱度,花香衣卻還是發現雙手有種沉浸在沸水中的感覺,滾燙滾燙的,無比難受。
“不行了,我無法忍受了!”秦歌動作粗魯的一把拉住花香衣,將她推倒在一旁的椅子中,人如飢渴的狼一樣跟著撲了上去。
“楊康,你一定要忍耐啊!”花香衣早就春情勃發,一發不可收拾,可心中那一絲時而深厚的情意,還是促使他不得冷靜以對。
“凡是男人中了鎖陽功,硬生生地衝破禁制,和女人、尤其是修煉了天魔策、劍典等聖道絕學的女人交合,不但會喪失一身功力,還會如吃了上癮的罌粟丸一般,漸漸沉迷到這種男女的歡愉之中,造成全身精華隨著歡愛纏綿而流出體外,最終流乾體內精華、變成一具乾屍。”
受到了情傷的女人,一旦發瘋,確實陰狠無匹。而當年的聖道姐妹二人,就是在這般情況下命運相同,創造出了這一對對男人來說最陰毒的功夫。
被慾火焚燒得漸漸的神志不清的秦歌,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冷噤,自我安慰道:“香衣姐姐,你放心吧!蓉兒師叔肯定不會毒害楊康的,她也是喜歡楊康的。”
花香衣雙臂向著身前一格,將一對摸得她玉軀發熱、發軟的魔掌分隔開,尖聲嘶喊道:“你就知道黃蓉丫頭不會害人,難道我花香衣就一定是害你的毒婦嗎?”
出離憤怒的成熟美婦人,一頭盤束到了成雲鬟的靚麗烏絲,被秦歌大手給打亂了、打散了,如濃黑的瀑布傾瀉而下,打在椅子之上後,又迅速的彈了起來,短暫一兩秒時間內的黝黑曲線,看得秦歌咕噥地吞了一口口水。
大手從花香衣的螓首上滑落而下,秦歌撕扯著她一身遮擋住了她動婀娜起伏曲線的衣裙,滿臉兇相道:“你個香衣奴,你就是想要害我楊康!”
眼神在萬分之一秒內,捕捉到花香衣出手的軌跡,秦歌身體向下一壓,將花香衣這個成熟美婦人的豐腴嬌軀,緊緊地抵靠在椅子中;而秦歌撕扯開了花香衣衣裙的大手,也瞬間捉住了花香衣帶著真氣、準備點他|穴道的玉手。
“在百花女中,你花香衣恨不得我楊康早點死去,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我楊康的女人據為己有。所以,在百花譜確定之前,你煽風點火驅使百花女造反於我,去殺害和你無冤無仇的華箏,也讓我楊康在百花女面前顏面掃地。”秦歌將花香衣一雙玉手交纏到一起,緊緊的捏在左掌中,右手撕扯著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