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這絕不可能,他要是可以用早就用了,不過可惜,他之前已經用過一次虎骨祝他度關了,現在虎骨在他手中一點用都沒有,到時候唯一可以幫他阻擋這場災禍的人選就只有蔚。”
斷隱繼續補充道:“蔚本就是染教教主,維護大晝的和平時他的本職,兩全其美。何樂不為?”
寒半跪在斷隱的面前:“那另一塊虎骨?”
“自然由那個影衛尋出來。”
“那個影衛和墨劫有關係?”
“他和墨劫沒有關係,和白墨劫有關係。”
“什麼?!”
“你只需要向那個影衛透露第二塊虎骨在清暉園,到時候跟著他去拿虎骨就好。”
白墨劫?!
這大晝上有誰敢姓白?莫過於白教教主,難道那個神秘的清暉園當家難道是白教教主?!
“白墨劫?白教教主不是已經死了嗎?”
“沒有那麼簡單。”
“他不會妨礙我們嗎?”
“他出不了清暉園。”
“……”
“寒。”
“在。”
“今天你話挺多的?”
“屬下知罪。”
斷隱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皺緊的眉頭鬆了鬆:“算了,你我都是夜楓刀下的亡魂,是該復仇了。”
“定當不負教主提拔之恩。”
“很好。”
寒走後,斷隱靠在背後的靠枕上撫摸著額間的黑色束帶,驀地拿起那隻琴簫吹了起來,吹得還是那首《雁南飛》。
今日去原為春來歸,盼歸莫把心揉碎,莫把心揉碎,且等春來歸。
莫把心揉碎,且等春來歸。
只怕倒是有心已經碎了。
其實那一次搶朱果時,自己完全可以生擒那隻老虎取出虎骨,完成我的大業,可是那樣的話第二塊虎骨就在沒有辦法尋到,而我的娃娃,你的那一關也就不能突破,所以我才走了這一步險棋,這步棋是為了你而走,為了你而犯險。
斷隱當時不明白,對於蔚來說,什麼武功,什麼地位,從來都沒有陪在斷隱身邊來的開心……而斷隱卻一再的將蔚推開……
☆、一切毀滅的開始
第二天夜楓醒來,就聞到了肉包子的味道,而這味道來自房梁,看來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