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心閽冢��圓龐杏縷�芫�沙ぁ6�緗瘢�冶鷂捫≡窳恕�
如果你過得好,我真心實意替你感到高興。可是我一定要比你過得好,日後再次相遇,我才可以坦然張開雙臂擁抱你。
世界一巡即將啟動,吳亦凡卻是一點訊息也沒有。訊息傳來的第三天夜裡,樸燦烈睡得很早,剩餘的10個人在客廳裡討論著什麼。吳世勳的眼眶紅腫,肩膀幾不可查地顫抖著,鹿晗站在他身後,手按著他的肩膀給予著安慰和支援。
氣氛有些凝重,每個人的臉色都很差。臉色的表情有哀傷,有疲倦,有想念,卻沒人任何人是帶著憤怒的。有些事情,當事人即使後知後覺,也要比旁觀者更能捕捉到事情真正的原委。
“kris他,可能不會參加一巡了。”金俊綿率先打破了沉寂,而後周圍傳來幾聲壓抑著的嘆息。
“燦烈哥怎麼辦,他這樣我看著都難受。”吳世勳說著又帶上了哭腔,鹿晗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
“燦烈……他比我們想得要堅強。”鹿晗說到這裡心裡也是酸脹得厲害,論關係親疏,自己在感情上應該傾向於吳亦凡。而此時,他不得不承認樸燦烈才是更令人心疼的一個。吳亦凡離開的這些天,曾經把笑容當做招牌的人已經忘記了笑的滋味,只是機械性地上揚嘴角。那樣殘忍的笑容,就像鋒利的雙刃刀,可看到的人是心酸,而笑的人卻是不停地在傷口處划著口子,永遠無法癒合。
首爾場的演唱會當天,樸燦烈總是習慣性地將身體向右傾,意識到再也沒有可以讓自己依靠的人,再慌亂地站回自己的位置。一連幾次,連站在燦烈身邊的世勳都覺得眼眶一片濡溼。
“燦烈哥,想哭就哭出來吧,讓自己好過點。”吳世勳紅著眼睛湊在燦烈耳邊說著。
樸燦烈卻笑著擺手,明晃晃的笑臉讓人生出一種幸福的錯覺。怎麼能哭呢,我愛的人在暗地裡難過著。他的世界沒有了光,我就是他的太陽。太陽哭泣了,他的世界也就坍塌了。
當其他隊友在講話或者與粉絲互動時,樸燦烈總是忍不住轉動小指上的尾戒。沒有戴首飾的習慣,所以總覺得不適,卻在旋轉間看到了面板上淺淺的戒痕。戒指戴久了紋路會印在面板上,在感情裡溫存久了記憶卻會刻在心上。這個世界即便千好萬好,卻沒有你在的時光美好。你這個人縱使千般惡劣,也沒有誰可以像你讓我捨不得移動視線。
愛情的姿態有很多種,以前是追逐等待,後來是並肩齊行,而後是相互陪伴,如今是彼此想念。說到底,陪伴也不過是其中的一種姿態。畢竟沒有辦法絕對靜止,所以我們只是保持一種狀態感到累了,所以換種姿勢罷了。
演唱會結束了,隊內成員坐在保姆車上返回宿舍。樸燦烈頭偏過去倚著車窗,並不舒服地睡著。金俊綿坐在樸燦烈身邊,看著那人皺著的眉便忍不住心疼。想要把人攬向自己這邊靠著自己的肩膀睡,卻不想那人的手緊緊扒著前面的椅背,於是也只好作罷。藉著幽幽的螢幕光線,可以清楚的看到樸燦烈眼角的晶亮。隨後越積越多,最終無力地順著鼻樑骨蜿蜒流淌。
堅強了太久,眼淚終於在睡夢裡釋放。這樣也好,沒人看得見你的脆弱,你就可以假裝自己是真的刀槍不入。
金俊綿伸出拇指抹去了他臉上的淚水,細心擦拭著他殘餘的淚痕。
自己說的不錯,樸燦烈沒有吳亦凡拿得起,卻比他更放不下。可你這又是何苦呢,燦烈?
樸燦烈回臥室的時候,邊伯賢正直挺挺地仰躺著閉著眼睛假寐。樸燦烈放輕了步子走到自己床邊坐下,而後掏出手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邊伯賢不動聲色地偏了偏腦袋,眯縫著眼睛偷窺對方的動作。只見樸燦烈長長舒了口氣,然後猶豫著把手機貼在耳畔,另一隻手無意識地捏成拳。
手機忽然摔在了床上,樸燦烈先是半張著嘴一臉恐慌,而後用牙齒用力咬著左手食指的指骨。看他身體不正常的震顫趨勢,不難猜出他是哭了。
邊伯賢蹭地坐了起來,來不及穿拖鞋,就跑過去強制樸燦烈冷靜下來。被咬過的手指上嵌著深深的牙印,因為用力而顯得有些青紫。
“樸燦烈,你這是做什麼?”邊伯賢一邊制住樸燦烈的胳膊,一邊怒不可遏地喊出聲來。“最近還有演出啊,你一定要這樣折騰自己嗎?”
樸燦烈蜷坐在穿上,把腦袋埋進臂彎裡,一邊劇烈地搖頭一邊嗡嗡地哭出聲來。
邊伯賢拿起被丟在一旁的手機,解鎖後看到還停在撥號介面,方才樸燦烈撥出的號碼正是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