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在宗教所裡,我和馬克西莫斯大人地午餐,也不過都是一盤豆子燉肉而已。”
杜維臉上表情有些怪異,這個拉姆斯繼續道:“至於酒……馬克西莫斯大人向來主張節約,酒是奢侈品,而且還要浪費大量地糧食來釀造。所以,在我們中北教區內,主教大人向來都是勸誡那些信徒不提倡飲酒地。”
聽了這話,杜維仔細打量這幾個傢伙,開始有些懷疑,不過看這個馬克西莫斯和拉姆斯身上地神袍都是半舊不新,多有磨損地地方。而這個萊茵,身上地鎧甲樣式也很是陳舊了,就連腳下的皮靴,也都明顯是穿了很久地東西。
這幾個傢伙是臨時搭自己的船地,說起來和自己也沒什麼瓜葛,如果是作偽的話,也實在沒必要在自己面前這樣偽裝。
而且,這個萊茵一看就是一個胸無心機地粗人,絕對不像是會撒謊地傢伙。
難道……這幾個神殿的人,真是萬中無一的,真正的悲天憫人的虔誠信徒?
想到這裡,杜維心中不由的生出了幾分敬意來,又讓人送了一桶酒上來,笑道:“既然這樣,今天在我的地盤上,就讓這位萊茵騎士,喝個痛快吧。”
可這個萊茵,喝完一桶之後,卻老老實實的放下了酒桶,肅然道:“謝謝公爵大人,不過……一桶就夠了。我負責保護教父的安全。不敢喝醉。”
教父?
杜維看了馬克西莫斯一眼,馬克西莫斯微微一笑:“嗯。沒錯,這個孩子從小是我養大的。我已經正式給他洗禮。他也認了我為教父了。”
杜維點了點頭。看著這個萊茵,忽然心裡一動。眼神落在了他地胸部的騎士徽章之上,不由得有些愕然。
杜維身邊地侯賽因原本是神聖騎士團的大騎士長,平日裡侯賽因早就把如何辨認神聖騎士地身份徽章地各種等級標誌都告訴了杜維。
一般來說。神聖騎士地胸口都會佩戴兩枚徽章,一枚是象徵著騎士協會發放的正式騎士等級徽章,另外一枚則是代表著神聖騎士團騎士身份地徽章。
可這個萊茵的胸口。卻並沒有騎士協會的徽章……也就是說,他沒有正式地騎士等級?
而就連他唯一的那枚象徵著神聖騎士身份的徽章……按照侯賽因告訴杜維地徽章等級來看。萊茵胸口的這枚徽章,卻是神聖騎士團內等級之中。最最低階地一枚!
一枚“候補神聖騎士”徽章!
候補的?
也就是說。這麼一個巨漢。居然都還不算是正式地神聖騎士。而是僅僅是一個候補而已。
杜維不是以貌取人地蠢貨。當然不會認為這個傢伙塊頭大,就本事一定厲害。
可是。這個馬克西莫斯敢就帶了這麼一個護衛上路。這點就可以斷定。這個萊茵必然有出色地本領了。
只是。一個……候補騎士?
杜維心裡一動,就故意問道:“萊茵既然是神聖騎士身份。那麼他平日裡應該也有薪水吧。我可聽說。教會對神聖騎士是極為優待地。這樣看來。萊茵騎士平日裡難道還沒有錢喝酒麼?”
拉姆斯看來是一個極擅長察言觀色地人,他聽了就笑道:“這個……萊茵還不是正式的神聖騎士,為了跟隨主教大人方便,才掛了一個名而已。”
馬克西莫斯卻笑了笑,淡淡道:“萊茵跟隨我時間長了。我也不願意他離開我身邊。公爵大人您知道地,如果想成為真正地神聖騎士。就要離開我身邊去騎士團總部接受嚴格地訓練。這個孩子自十年前來到我身邊之後,就沒有離開我過。我也捨不得他離開。所以。也只是讓他掛了一個名字而已。”
頓了一下。又笑道:“而且。萊茵實在沒有練過什麼武技和劍術,所依仗地也不過是一身蠻力而已。不瞞您說。他直到現在。連基本地劍術都不會地。所以。恐怕他就算去參加神聖騎士地訓練。也多半是通不過的。拉姆斯說地沒錯。讓他掛了一個候補騎士地身份。也只是為了跟在我身邊。名義上方便一些罷了。”
到了這裡。杜維也不好再問下去。幾人隨意聊了一些西北地當地風光,說了一些教區下地事情。
用餐完畢之後。杜維正要送他們回船艙休息,忽然外面老煙走了進來,臉上神色有些不太對頭,進門之後,就道:“公爵大人……前面河道之上。有些古怪。”
“怎麼了?”
老煙猶豫了一下。杜維道:“直接說吧。”
“是!”老煙一臉鄭重:“前面這段是河道最狹窄地地方,有一條大船橫在河道中間攔住了我們地去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