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放手交給該隱去做,正好學習一下遇到這種事情應該有的態度。
化為人形,跟著該隱直接出現在埃及皇宮被層層防護起來的議事廳中。雖說似乎曼菲士每天的行動就只有和凱羅爾你儂我儂歡喜冤家之類的,但是他還是會抽出時間在這裡處理政事,此時此刻,曼菲士就正在做正事。
當該隱和房子突然出現在議事廳的時候,曼菲士的第一反應就是抽出佩劍戒備起來。如果不涉及到凱羅爾,他還是有理智可以講的,至少他會明白突然出現在這種地方的人,絕對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誰!”短促的問句,不過是一個詞構成的而已,卻帶上了強烈的情緒。屬於法老王的唯我獨尊?可惜在神祇的面前這不過都是輕易可以被打碎的驕傲。如果說現在的法老王身上還有太陽神的血脈,而那位太陽神還存在的話,那麼或許房子還會看在太陽神的面子上不把曼菲士怎麼樣,但是曼菲士已經是第十八王朝的法老,早不是當初太陽神的後裔了,而這個世界的神祇早就隕落完了,房子根本就不用顧忌這些。更況且房子的背後還有一個該隱站著,不用說,對於曼菲士,他們還何必給面子?
。
“埃及法老曼菲士?”說話的是房子,她擺出一副神棍樣子,下巴昂起,標準的絕對高傲的神祇作風。簡而言之,其實就是冷豔高貴zhuangbility。
但是這樣的做派,卻是人們心中神祇應該有的樣子,如果之前對待伊茲密也一直是這種態度,很明顯房子就不會遭遇那麼神奇的誤會事件了。
“無禮!”一旁的臣子立刻就爆出這麼一句話,似乎是要表忠心的樣子,畢竟除了皇家的人,有誰還敢像凱羅爾一樣直呼曼菲士的名字呢?而他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旁邊的侍衛也終於反應過來了,就想把這兩個潛入皇宮刺殺法老王的人給抓住。
“愚蠢!”該隱皮笑肉不笑的丟出兩個字,也不見他做了什麼,那幾個侍衛就定在了原地,動也不動了。
因為這樣,整個議事廳一靜,彷彿空氣在那一刻都窒息了一下。
然後,曼菲士才開口說話,手中的劍並沒有放下,他用微微有些緩慢的語速問:“你們是誰?”
說實話,在曼菲士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房子真的很想說一句:“你猜?”現在是很明顯的局勢對他不利,而曼菲士卻問出這樣沒有建設性的問題。好吧,最沒有建設性的是,她還要回答這個問題。
“我是,尼羅河女神。”還是一副拽的二五八萬的樣子,房子丟出這麼一句,然後盯著曼菲士的表情。
先是一愣,然後是懷疑質詢,最後帶上了殺意。
或許有一部分是因為他以為自己在愚弄他,但是更多的,或許有著關於凱羅爾身上頂著所謂“尼羅河的女兒”這個稱呼的問題。他想要幫凱羅爾開脫,而面對尼羅河女神,自然也就有了某些不該有的心思。
想要,和神祇對抗?
房子暗暗笑了,她就像是沒看見曼菲士的表情一樣,微微挑眉,然後慢慢說出一句:“法老王,不會不知道我這是什麼意思吧?”
曼菲士不說話,目光飛速在定格於之前姿勢的侍衛身上掃視了一圈。現在看起來,似乎他處於弱勢,而自稱神祇的人並不是他可以對抗的。
但是,他是埃及的法老王,是埃及最尊貴的人!
“我是埃及的法老王,是太陽神的兒子。”他說出了口。
所以?房子等著他繼續說,把他心底的東西講出來。
神祗手段
曼菲士繼續說著;可以加重的口氣好像是在加強自己的信心。
“即使是神祇;也不能這樣冒犯法老王的尊嚴!”他說;眼神似乎堅定;但是在房子看來;卻可以看見他眼底的些微疑慮。畢竟在這樣的世界長大,即使再怎麼被嬌寵;也應該知道神祇的高度到底是如何的吧?之前對凱羅爾說什麼即使面對神祇;他也可以讓埃及不再信仰神祇之類的話;不過是少年氣盛的無知言語罷了。而且,畢竟神祇已經在這個世界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他有這樣的表現倒也正常。
只是;這樣明明到了這種時候還死鴨子嘴硬的行為,算是什麼呢?
房子發出一串笑聲;很輕,帶著好笑的味道。而聽著她的笑聲,該隱也不自覺勾了勾嘴角,面上露出一些柔和的神色來。
而這樣的笑聲不知道是被怎樣誤解了,曼菲士似乎被侮辱了一樣,一下子漲紅了臉,握著劍柄的手緊了緊,然後吼出一句:“笑什麼!即使是神祇,現在在我埃及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