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兩位土地爺的地面上被人開的瓢,與公與私都要第一時間告知這兩位土地爺。
知道了畢胖子被人開了瓢,兩位土地爺心中頓時叫苦不迭。
如果畢胖子只是和平市的一位國企領導人,兩位爺誰也不會當成一回事:別看畢胖子的行政級別是正廳級,可正廳級和正廳級的級別能一樣麼?省地誌辦和省黨史辦的一把手也是正廳級,可你問問他們,給他們一個正處級縣委記的位子,看看他們換不換?保證一個個像是餓了三天的狗瘋搶骨頭似的。
級別?那算個什麼東西,對於官員來說,手裡的權利才是最重要的。在和平市,和畢胖子一樣的正廳級國企領導沒有二十個也有十八個,如果是其他人這兩位副省部級領導根本不會如此緊張,可誰讓這該死的畢胖子有個好老爹呢……沒錯,畢胖子的老爹也和他們一樣,同樣的副部級,可誰讓畢胖子的老爹是在zhōng yāng部委當中幹副職呢,這個副部級的含金量又比自己這個副部級的含金量高得多了。
兩位土地爺一邊忙不迭的吩咐和平市公安系統的老大立刻趕赴索菲特酒店,一邊忙不迭的將這個情況向自己的上級:遼東省的領導們進行彙報。
聽到和平市市委市zhèng fǔ的頭兒給自己的彙報,遼東省省委記和省長几乎不約而同的在嘴裡冒出了同樣一個詞,“晦氣!”
真是夠晦氣的,在畢胖子來之前,畢副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