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把花家
總堡燒成白地,損失無比慘重,若不是那已被逐出家門的叛徒花天養與他的同伴現身
阻止,情形勢必更加嚴重。
自己這個家主,應該是整個花家最強者的人,卻連線敵人一招的資格都沒有,給
幾發連續爆炸的衝擊波震成內傷,又受到毒氣侵襲,什麼發招的機會也沒有,就這樣
屈辱地倒下。難看的醜態,想也知道世家子弟是如何地看待自己。
要擺脫這樣的情形,唯有靠實力,沒有強橫的實力作基礎,再怎麼狠辣的放話,
聽來也不過像是落敗的狗在窮吠,一切也沒有意義。
要靠自己的力量擺脫這個窘境,看來是不可能了,如果狠下心來去苦練個五百年,
或許能有所成就,但五百年後那些原本就超前自己的人,早就不知道把距離拉遠到什
麼地步了,而且,自己也不可能忍得了幾百年的恥辱時光……
方法只剩一個了,雖然一再告訴自己,這只是互相利用,不過是個契約,並不是
接受援助,但情感上卻是剋制不住,讓那火灼般的羞辱感,像鞭笞一樣痛擊著全身。
“我很高興,世侄你做出了正確的抉擇……”
對方也不是蠢人,沒有在這時候還說一些“我早就料到你會來”之類的廢話,再
刺激自己將要爆發的怒氣,來破壞這樁交易。
那場破壞並沒有太過波及到後山,雖然清華園中的植物被毒粉波及,枯死不少,
但那一大片的玫瑰花海仍是盛放,而花天邪就站在花海中的那棟小屋之前,與裡頭的
人物對話。
從來不曾被人見到過真面目,堪稱花字世家中最神秘人物的隱先生,一直向花天
邪透露出同樣的訊息。
“只要你配合,我可以傳你神功,一種能讓你日後擁有最強者實力的神功,並且
在最短時間內進入天位。”
就現在的花天邪而言,這是再大也不過的誘惑了,雖然明知道這誘惑的背後,必
然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卻仍是無法自拔地伸出手去。
“練了你的武功,就可以晉升天位,普天之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你當我是三歲
小孩嗎?”
“彼此都不是笨人,又何必這麼問我?若是沒有肯定的把握讓你晉升天位,我會
在這裡對你信口開河嗎?”
“天位可不是你家後院,說進就可以進去了。”
“縱然能晉升天位,世侄仍需要拓展自己的見識與氣度,否則你的武者壽命絕難
持久。你所知道的武學傳承有多久?自九州大戰以來,不過區區兩千年,但早在這之
前,就已經有人練武,人間界也好,魔界也罷,就連海外東瀛群島,何嘗不是能人輩
出,神功絕學、奇門秘技,盡有偷天換日之能,世侄坐井觀天,實在是太小看天下英
雄。”
饒是以花天邪的狂傲,聽了這番話亦不禁冷汗涔涔而下,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
只是嘴上猶自強硬。
“世上空口說白話的騙徒向來不少,要大放厥詞,等你證明自己真正有這樣本事
時候再說不遲。”
“你大可放心,我既然說得出,自然有我的道理。天位之道雖然玄妙,但其中也
有另闢捷徑之途,只是看你肯不肯拿命去搏,賭這份機會而已。”
在這句話的同時,屋中的隱先生以密語傳音了幾句話,聽得花天邪面色驟變,掉
頭而去。
“你不用這樣著急啊,在北門天關戰役爆發之前,你有很充裕的時間可以慢慢考
慮,不過……你我都知道最後答案會是什麼的。”
“這是……怎麼一回事?”
沒有憤怒、沒有驚訝,透過影像不是很清晰的水鏡,艾爾鐵諾第二集團軍的周公
瑾元帥,看著水鏡另一端滿是不安的部屬們。
“就如同元帥您知道的一樣,自從那天一戰後,這裡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回覆。”
與同儕並肩站在水鏡顯像之前,花殘缺左臂裹著繃帶,十分慚愧地向主帥報告任
務情形。
一直以來,公瑾就覺得花家的實力很重要,無論外攻與內防,若是花家能充分配
合,效果就事半功倍。無奈事與願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