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倘若是友方也就罷了,但從那人下手唯
恐不狠,招招致命的情形來看,實在感覺不出有多少善意。
“唉!一個人想很頭大啊!為什麼事情總是掉到我頭上呢?”源五郎嘆道:“看
來,還是有必要向兩邊的女王陛下查詢一下了┅┅”
想想也是麻煩。雷因斯的女王,向藏身在風之大陸重重黑幕後的那位女士,提出
邀約,這事經自己傳達已有數日,以青樓傳遞訊息之快,不該到現在還沒有迴音,那
麼,香格里拉那邊究竟在盤算些什麼呢┅┅
“所以說女人很麻煩,特別是被兩個女人夾在中間。”源五郎苦笑道:“不過,
男人這邊的麻煩好像也不少┅┅”
傷上加傷,倘使不盡速痊癒,一旦恢復真面目,自己連自保都成問題;但就算傷
勢痊癒,這一來一往間的消耗,明年此時要上白鹿洞劍決,那是怎麼也不可能的了┅
┅
源五郎那日的一番話,加上目前的現實狀況,花次郎不得不重新思考未來的方向。
只是,一心衝刺的目標猝然失去,饒是心志堅定如他,一時也有些虛脫,恍恍惚惚,
終日像遊魂似的晃來晃去。
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有數的源五郎自是不敢招惹,閃得遠遠。以免突然觸怒了
這傢伙,又被他拔劍追斬到空中。一直花時間保養的長髮被砍得七零八落,自己可是
非常心痛呢!
另外,那日的盜寶事件,在暹羅城內也引起了大騷動,除了許多人到現在還忙著
搜尋柳一刀,東方家更偵騎四出,用的是追緝柳一刀的名義,實際目的當然是想找回
那張武器設計圖。
源五郎對這點也只能苦笑了,那日為求脫身,轉移目標,將設計圖塞到蘭斯洛懷
裡,但事後向他詢問、搜查,都找不到那張草圖,看情形多半是在打鬥時失落或損毀
了,真是一拍兩散,誰也得不到。
盡避弄不清真相,蘭斯洛三人也感覺得到,縈繞在花次郎兩人身邊的氣氛頗為怪
異。特別是蘭斯洛,對於那晚自己離奇傷愈,還有黑袍人從何而來感到不解,負責解
釋的源五郎除了說是花次郎出力相救,其餘的全胡扯一通。
“你和花老二為什麼會流血?”
“這個┅┅我們正在親熱感情,親熱親熱著┅┅就流血了。”
“為什麼你的頭髮被剪得亂七八糟?”
“這┅┅大概是親熱動作太激烈了。”
“就算激烈好了,為什麼連屋子都會少了上半截,好像被流星打到一樣?”
“這┅┅或許也是因為太激烈了。”
“好,再怎麼親熱,也只是你們兩個的事,那個黑袍怪物又為什麼和你們打起
來?”
“這個┅┅我們正在聯絡感情,他突然翻牆進來,說也想參一下,我們不答應,
然後就對打起來了。”
“花老二那時候說他什麼天位,要我小心。天位又是什麼東東?”
“你自己不是說了嗎?就是巷口新開的那家麵店啊!”
“┅┅老三,在你眼中,我和花若鴻那土蛋是同樣等級嗎?”
只是,不管再怎麼小心迴避,衝突仍然是發生了。
這天下午,花次郎依舊指導劍術,花若鴻連試了十幾次,都沒法照他的要求做好。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盡避只練那一套劍法的變化,但花若鴻的武功實已突飛猛進,
劍法方面的進步更是驚人,不然也無法在比武中支撐至今。
不過,這兩天花次郎在教學時臉色大壞,指導也刻意刁難,相應的捱罵與苛責大
為提高,現在連續十幾次做不好,花次郎起手就一木棒打下去。
蘭斯洛從旁握住木棒,不想花若鴻給這一記打傷,皺眉道:“你不想教就不要教,
這麼惡形惡狀的,收買人命啊?”
豈料花次郎反應更是直接,“那更好,反正我本來也沒打算教一個沒種懦夫?”
手一擺,便要離開。
“等一下,把話說清楚再走。”覺得花次郎話中有話,說不定還是針對自己,向
來好事的蘭斯洛連忙把人攔下。
“那好,我今天就把話說清楚吧!”花次郎轉向低著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