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會用上假身份。但這個女賊得手之後的去向居然是陶家大本營所在的福州,這就讓他不得不慎重考慮起來。
在細問了番那塊玉佩的出處和特徵之後,沈清風判斷其不過是滿家一條族脈中代代相傳的小物件罷了,紀念價值比實際價值更大一些,並不是什麼絕世寶物。既然如此,如果這個陶珊珊真的是陶家那位的話,她為什麼要費心盜去這塊玉佩呢。
這其中的關要兩人一時都想不通,總之先要搞清楚這個女賊的來路再說。如果只是江湖宵小,取回玉佩就是,如果真的是陶家大院出來的,那就……
這件事不是張爍這樣的學生仔可以應付的,少不得就由沈清風擔了下來,但他也只能保證探明玉佩的下落所在,能否取回未曾可知。另外他特地囑咐了小兄弟一點,這件事最好瞞著他那位姓方的好兄弟,以免節外生枝。
方天林和這件事又沒有關係,何況他就算知道了想必也和自己一樣手足無措,張爍原本就沒打算告訴他,只是不明白沈大哥為何還要特地叮囑一番。
東西畢竟丟了,而且不知道能否找回來,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因此與沈清風商議過後,張爍就本著坦白從寬的宗旨向格格道明瞭事情經過。
格雖是氣惱他太不小心,那麼特殊的東西居然不是好好儲存還隨身攜帶,結果丟了吧?但想起當初小葉子教過她的那些話來,在這件事上反而顯出了難得的大度,居然只是讓他盡力去找,如果實在找不回,回頭她也只能跟他一起回家去向母親請罪了。
旁邊地朵朵也是與她一起安慰張爍,言道既然由沈清風出面去找了,又有了那個女賊地下落,也許很快能找回來也說不定,讓他不必著急。
冬日格聽說那女賊的姓名和去向之後,也與沈清風想到了一處去,只是他二人都是把這想法埋在心裡,沒有跟張爍解釋陶家那個龐然大物。畢竟還僅僅是猜測,在確定事實之前,能少說的最好還是少說,陶家可不是隨隨便便可以招惹的。
眾人昨夜狂歡。一個個都睡到大中午才起來。趁著最後這半天地時光。紛紛結伴出遊。張爍因丟了與格地定情信物。沒那遊玩地心思。所以就留在房裡。
午後時分。突然傳來一陣急促地敲門聲。把猶在午眠地格格都給吵醒了。張爍撫了撫她地頭示意她繼續睡。然後起身去開門。房門站地是面色不善地宋曉冉。他納悶之餘做了個噤聲地手勢。然後輕輕地把房門帶上。在門外問道:“這麼急著找來。什麼事?”
張爍暗想:上午曉冉應該帶著天林去她外公家了。沒想到這麼早就回來。看來只是吃了頓飯而已。只是她看上去怎麼好像帶著幾分慍怒。而且是衝著我來地?
宋曉冉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後問道:“天林要去當兵地事你知道了?”他點了點頭道:“昨天聽他說起過”心想原來是為了這個。可她母舅家不是軍人世家嗎。照理不該反感啊。
“你覺得他是不是受了你地影響?”她說這話時眼角稍稍有些尖銳。好似真地因為天林地選擇而鬱悶不已且要把賬算到張爍頭上。
張爍失笑了下。打了個馬虎眼道:“至於嗎。當兵又不是出家。你犯得著這麼著急上火?”他抬頭迎上了站在不遠處正看熱鬧地小方地視線。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來把他老婆帶走。
“怎麼不至於!從來沒跟我商量過就擅做主張,你知道這會影響到我多少計劃嗎?”
見她真的是有點忿怒,張爍不解地把詢問的視線投向小方,天林笑嘻嘻地踱了過來,說道:“她打算大學畢業以後就結婚的,覺得可能因此要推遲了。”
“你還笑得出來!”宋曉冉回頭衝他嬌詫了句,“這種事你早該提前跟我商量,居然放到今天場合來說。你知不知道我外公當真以後,再想反悔就不行了!”
方天林藉著今天拜會長輩的機會,把自己和兄弟一起從軍的打算彙報了,搞得宋曉冉一時非常被動。在她地計劃安排下,他們應該在大學畢業後就結婚生子,然後她才會入公職,免除了後顧之憂全心奮向上。但是他一旦參軍,最少要服役兩年,回來之後再上大學,那她勢必要等,完全打亂了她原先的節奏。如果在公職期間因為結婚或生子而打斷她的前進步伐,她豈能甘心?
“都說了,這跟老張沒關係,是我自己的打算。”方天林勸說了句,“你就別折騰他了,大不了我答應你,不會影響你的計劃咋樣?反正對我來說,大學不上也沒關係。”
宋曉冉聞言又急了:“不上大學怎麼行?你地前途怎麼辦,以後工作怎麼辦?只有一份服兵役的資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