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這種溫柔的態度也曾或許也會用掉其他女人身上,她那怨氣就又積攢起來了,而且這股子怨氣比以往更厲害。因為她覺得自己這般念著他的好,他卻只是習慣成自然了,不是對自己有什麼特別之處!
是不是有過很多女人?”冬日格問了一個比較敏感的問題,就她的本性而言,這個問題只能算是八卦,但問題是她現在還是女兒身,而且處女地剛被他耕耘了一番,問出來就帶著股怨婦的味道了。
“沒這回事兒,有一個,你是第二個。”張爍想不能把上一世也算進去吧?他這話虛虛實實的,但著實說到冬日格心裡能接受的那道底限上去了。因為說沒有過那打死她也不信,這麼老練的,難道是天才?要說只有過一個,那既可相信又不是那麼不爽,雖然還有點小小不爽,畢竟大家都是第一次的話會讓她覺得更值一點,可瑕不掩瑜,如果他沒經驗也許會把自己整得痛不欲生呢不是?
那個敢於把自己男人的第一次搶走的女人,勉強算是有功的,暫且就放過你吧這是什麼念頭啊?噁心!他算是我的男人嗎?一個工具罷了,我就當是被人造按摩器捅了,也不能把他看成自己的男人!
冬日格剛下完決心,回神覺張爍鼻息陣陣睡得正香,暗道:好你個沒良心的,我還沒睡呢你就搶著睡著了,你這是做男人的態度嗎?給我起來!
她想著推了推他道:
張爍被她煩也煩死了,心道:不知道男人剛辦完事困得要死嗎?又不是要再來幾,你不讓我睡窮折騰什麼呀?真以為自己國色天香我就得給你好臉色啦?***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來到哪都適用撒?
他翻過身來面向她道:“你能不能別喂喂餵了,我有名字的!還有,你要是睡不著,自個兒看電視去,把聲音調小一點兒,我可要睡了。”
“等會兒,我有個問題。”
“有屁快放。”張爍是實在困了,閉著眼睛懶懶地跟她說話,冬日格一惱就在他肚子上捶了一拳,還伸腿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腳。這下可是把他徹底惹怒了,只見他深黑的眸子緩緩睜開,閃過一道精芒,喉底出一聲低嘶,說道:“你幹嘛動手?”
她對他放肆慣了,理直氣壯道:“誰讓你出言不遜。”
他深吸了口氣,強忍著震一震夫綱的衝動勸自己算了,她說的沒錯,自己是態度不太好,便道:“那你有話快說。”
“我們認識了才一天,就那啥了,這樣算不算一夜情啊?”
張爍**了下眼角,心想你就不能少噁心我?以後我要是時不時地想起來跟你玩過一夜情,長此下去說不定就萎靡不振了啊。不過她這麼一問,張爍想想還真是有那麼點感覺。自己就像是千里迢迢趕來見一個網友,費勁心計地幫她出力,最後是吃到她了,可這其中的曲折又向何人道去?
“是啊,一夜情。”
“那這一晚上你是不是該對我好一點”冬日格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嬌羞,臉很紅,不過燈關著張爍看不到罷了。
他一聲笑出聲來,然後道:“你吃錯藥了啊?”
冬日格惱羞著又捶了他一記,不過是軟綿綿的:“你笑什麼笑,你把人家都那樣了,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哄我睡著,就不能待我好一點?虧你還是純陽體,還什麼真漢子呢,一點兒都不自覺”
我靠,這不是角色扮演,你不用這麼入戲吧?還要哥們哄你睡覺,你知不知道那是**們為了吃第二口才用的招?你這眼瞅著要變回去了,我縱然有心也沒處下嘴,犯得著跟你磨嘰?
想歸想,但念在這位剛毀了貞操在自己手裡的“女孩兒”降尊屈膝為自己服務過一把的份上,張爍還是強忍著噁心哄了她一陣子。主要是這會兒屋裡燈關著,要是開燈讓他看著那張美得冒泡的臉,那他肯定更積極。
張爍平時在朵朵那兒鍛煉出來了,所以搞這哄女人的一套那是駕輕就熟,甜言蜜語那是張嘴就來,還配合些小動作,輕摩細撫地,讓冬日格肩脖縮得緊緊的,耳根燙,眼睛眨個不停,貝齒輕合,小嘴微張,那雞皮疙瘩一陣一陣,心道他怎麼這麼能說呀,我都不好意思了……
看著效果差不多了,他捋了捋她耳旁的碎,然後俯身在她臉側親了一下:“好了,乖寶寶,睡吧……”
他這一番舉動,把冬日格給降服了,動也不敢動的,真成了聽話的乖寶寶。等他躺下之後又背對著自己,她左思右想的,剛才被他摸過的地方酥**麻的,那腿根又傳來陣陣溼意。
她輕輕道了聲:為她這回喊得很是嬌柔,連張爍聽著都很舒服,便柔聲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