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爍收起醫書凜然承諾,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又或許既然已經傳了外姓子弟便不再有什麼講究。奶奶沒有跟他提什麼傳男不傳女或傳內不傳外的規矩,他便想著既然祖上這門醫術如此神奇,便尋機叫有緣之人學去,將來揚光大造福世間更好。
他自己對這醫術本是不太感興趣,勉強翻閱不過是為了粗通一些藥理,直到他翻看到毒術篇,不禁陡然心驚。這三頁紙,寫的是當時江湖中三大奇毒的製作和解救之法,對於現代來說,實在是沒有什麼作用。而且將來這製作之法如果流傳出去他有心將這幾頁毀去,但因是祖傳之物,一時下不得手,沉吟片刻後便想:他日就算覓得有緣人,也要考校過其人品後再斷定能否贈書,且留著完本吧。
為防將來遺禍,張爍雖然不毀去那三頁,卻是把三種毒的詳解一字不漏地細細記下。再往後看,便是到了金針篇,也就是奶奶成名於世地絕技。那針灸之法,先是說明了人體經脈**位,隨後再將藥理引入,不同的**位刺激組合而出各種奇效令人眼花繚亂。張爍對這門技巧頗感興趣,加上那解毒之法需要配合針法來施行,便就用心學了幾日。主要是全國高聯總決賽打完之後,張爍不必再天天練球,去球場無非是閒打著解悶,他參軍的念頭就算恢復了前世記憶也沒有打消,對高考也不甚上心,因此平日裡除了去方天林的秘密練功房與他對練拳腳外,還剩下不少閒工夫沒事做,便將這門醫術學了起來。
那醫書看得多,張爍這腦子裡時不時便會浮出經脈走向,而在練功之際,他由丹田而出的熾熱感覺開始越濃烈,讓他不禁在習練招式時會隨著心中所掌握的自身經脈方向,將那股熱使運動起來,這樣才能稍稍趨解那難忍的燥意。
隨著他練功越加熟,那運轉也是越來越快,最後氣隨心走收自如,但他心中卻是懵懂未知,只是把這種方法當成是趨解練功時小腹中莫名的熱燥感覺的法門。
而他無論是方天林還是沈清風對練,都是純以招式來切磋,兩人不與他比較真本事,也就沒有激出他體內那種神奇的力量,眾人只道他技擊之能已初窺門徑,卻不知道他地內家功夫練得比外家套路要迅猛快地多,這點就連他本人都不曉得。
自與顧青嵐偷食禁果,張爍那胸中揮之不去:抑鬱也隨之消散了,整個人明朗歡快起來,雖然仍是沉穩淡定的個性,卻能讓人分明地感覺他最近心情很好。
不容光煥神采奕奕,而且還樂於開玩笑,朋友們常被他的吐槽逗得前仰後合,而他本人對這種心境變化自然是有所感覺,暗暗詫異難道阿姐是自己的心靈良藥?
格懷胎八月有餘。早已禁慾。他停她互相補益地床事。這段時間以來反而感到心情更加平和。無論是身體還是感官都在一個極佳地狀態。
他不明白。為什麼和她交歡明能感受到好處。自己也確確實實得到了潛力地提升。卻在停下來之後才會有~地效果出現呢。
在這件事上。他不得不請教了當初唆使他去和格格雙修地那位專家:阿當。
附在他身上地阿當一向是他地解惑專家。這次也不例外。他便告知其道:你與至陰之體相合。採陰補陽。這體內地陽氣便越補越盛。加上你本是純陽之體。所以便自然而然地心生業火。焦躁不安。若非你心志堅定易於常人。在那般煎熬下只怕早已暴起傷人尋求洩。
張爍聞言大驚:“我靠。你當初不是說我和格格在一起雙修。十年定能飛昇嗎?這麼說豈不是往後都不能亂來了?”
那深沉地嗓音帶著一絲狡意道:是啊。練十年你就爆體而亡了。不是飛昇是啥?不過你別擔心。現在你不是又找到助你陰陽調和之人
你以為自己體內蓄積地陽氣會無端平靜下來嗎,那~冬日格斷了床事的緣故,而是顧青嵐在助你。你命中實在是有大機緣,不僅得逢至陰紅顏,還有寒女相助。這顧青嵐便是寒女轉世,於你這至陽之氣有調和之能,可以平息你地業火,比之千萬分之一的至陰體更是難得,因這寒女轉世可是世間唯一,不僅讓你遇到了,還讓你得了,汝之大幸啊。
在阿當進一步地解釋下,張爍漸漸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通俗點說,格對他而言就是助燃劑,阿姐就是穩定劑,只有兩相結合,他這動機才會運轉正常越跑越快,否則一味燃燒就會爆缸。
原來和阿姐在一起此歡愉,不僅僅是因為她比另兩位更懂得迎合,而是有一番原理在裡頭。難怪最近心情舒暢得像回到了幼童時代,看來今晚……咳咳,正在上語文課呢,不要想遠了。
他在上課地時候居然走神去跟阿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