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南小菲樂道,“誰說寧靜你沒人照顧啊,某人可是十分的照顧你哦!”
南小菲故作神秘,可是這個時候,呂寒可是一直紅到脖子上去了,南小菲還不罷休:“想曾經,在火車上寧靜你被那兩個姓錢的壞蛋追著,不知道是誰,幫你把那壞人**,還抱著你不放呢。那,我記得那好像是某人和某人的第一次見面吧,彼此都不熟悉,竟然就抱在一起了,我估計她們是一見鍾情了。”
當初在前往長河山脈時,也就是東方飛夜、呂寒和南小菲她們第一次遇見寧靜,那時候寧靜正在與錢如松和錢如龍兩兄弟打鬥,被呂寒和東方飛夜兩人幫而來一把。那南小菲所指的某人自然是指呂寒了,而某人自然是說寧靜。
呂寒憋轟了臉,硬是不敢吭一句話,此時,一直死氣沉沉的紫木眼中居然出現一道光芒閃了一下,破天荒的開口:“寒木頭,我說,我估計,小菲這丫頭說的人一定是你。沒想到你這個大**,第一次遇見寧靜,就把她抱住了,還是一見鍾情呢,你這根木頭,膽子不小啊,居然調戲人家。”
“你……”呂寒指著紫木,你了半天,還是擠不出第二個字出來。別看這紫木死氣沉沉,可是一旦有打擊呂寒的機會,他就像活過來一樣,一定要讓呂寒在眾美女面前丟盡面子。
“他們豈止是一見鍾情啊,在我們和寧靜分開的時候,某人的眼神還一直看著她離開的方向呆,唉,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南小菲做出一副深情的表情,惹得大夥樂滋滋的大笑。
此時的寧靜也按捺不住,輕聲呵斥道:“好了,別說了,我不拿你開玩笑就是了。”
南小菲這才滿意的點頭,抱歉道:“既然這樣,那以後的故事會更精彩,就留著以後再講吧。”
“他們的故事真是美麗。”林舞痕嚮往道,“我就不同,經常被我爹管著,哪裡都不能去。可不能像你們這樣,自己長了兩隻腿,就可以到處亂跑,全世界的玩。”
南小菲安慰道:“舞痕大哥,你也不能這麼想啊,你爹這樣做,那也純粹是為了你好。你爹這是不讓你們犯錯誤,一切都是為了你和你妹妹,你要知足啊。哪像我師兄,他自小就沒有爹孃,比你可憐多了。”
“你師兄東方飛夜他沒有爹孃?”林舞痕問道,對於東方飛夜的話題,他似乎相當的在乎,能讓南小菲傾心的男子,不知是什麼樣子的。
“是啊,師兄一直都是我爹和我娘養大的,我爹和娘每次都要師兄管他們叫爹孃,可是師兄就是不答應。我爹孃對師兄可好了,比對我好多了,好像師兄才是他們親生的,而我是領養的一樣。”南小菲為東方飛夜的身世有一點難過,“師兄啊,他一直很孤獨,你有父親,比他好過千百倍了。”
原來東方飛夜是個孤兒,不知為何,林舞痕竟然有點同情東方飛夜,更多的是有但喜歡他了。
隊伍在前進,東方孤星、水心和月心三人也同他們行走在一起,這時,一輛綠色軍用悍馬從前方一路飛奔而來。這是東方孤星的習慣了,如果沒有大事,他情願呆在隊伍的中間,因為這樣,如果前後兩邊出現什麼事情,他都可以在第一時間趕過去。
那輛綠色悍馬滾滾二來,雙輪帶起地上的土黃色沙子,形成了一條長長的灰塵長龍。
呂寒目光尖銳,這輛車不僅度極快,而且有點左右搖擺,明顯能看出開車的人心裡有點慌忙。呂寒注視著那輛開過來的悍馬,問道:“少將軍,生了什麼事,那是你的車吧,怎麼開得這麼快?”
東方孤星雙目凝望,搖頭道:“還不知道,梁曉蓉今天開車的確有點反常,看這樣子,生的事情不小啊,等會兒問問。”
這兩軍用綠色悍馬就是東方孤星的將軍車,梁曉蓉一直開著車,在隊伍最前面帶隊,此時她以一百八十米每秒的度疾駛而來,肯定生大事情。
“轟隆隆”
悍馬的聲音已經傳到眾人耳朵裡,幾個呼吸時間,梁曉蓉就開著車來到了眾人的跟前,她迅開門下車,慌慌張張的朝東方孤星敬了一個禮:“將軍,前面出事了!”
“什麼事?”東方飛夜眉頭緊蹙起來,前面就是大雪山的山腳了,能出現什麼大事,讓他的上校梁曉蓉如此驚慌。
“前面生了謀殺案!”梁曉蓉報告。
原來只是一個謀殺案。
呂寒和東方孤星長長撥出兩口氣,謀殺案,在這個世界中出現的可不少,即使東方孤星他也不能制止。這是世界是沒有法律存在的空間,警察這一套,在這裡沒有誰會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