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在金錢獵豹撲過來的那一瞬,阿飛身形動了動,猶如一陣輕風,擋在了東方飛夜身前,同時他伸出一隻出擊。
“吼——”金錢獵豹痛苦的出吼聲,它本來可以**其中一個人的,可誰知道被這個樣貌不揚的少年慢慢伸出手,就阻擋了他的一切道路。
“想殺我的朋友,那你就應該去死!”少年阿飛眉頭緊蹙,一隻手緊緊掐住了金錢獵豹的脖子,忽然用力,五根手指便深深陷入它的皮毛之內。
這隻強壯的金錢獵豹就這樣被阿飛掐斷了脖子,隨後阿飛將之狠狠甩出,金錢獵豹的屍體飛它後面的那些夥伴。妖獸群頓時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缺口,無數妖獸被阿飛仍出的屍體直接砸中,全身骨頭便隨之粉碎,眼睛爆出,齊齊死亡。
所有的妖獸被阿飛的力量給震懾住,同樣他們也聞到了剛才零那把劍中隱藏的那巨大力量,他們沒有**衝上去送死,只得將這一千多人團團圍住,雙方開始了長時間的對峙。
看著阿飛突然出手救了東方飛夜,阿骨打牙齒咬得咯咯響,這可是殺害我們數千族人的罪人啊,他低語:“冤孽啊……冤孽……”
一旁的阿頁也在注視著阿骨打的臉色變化,她明白他的想法,自從三十年前阿骨打的女兒婉兒跟著烈火“背叛”穿山甲族之後,他就一直沉淪,直到聰慧的阿頁在這個世上的出世。那以後阿骨打便把阿頁看成自己的親生女兒般對待,因為他在阿頁身上看見了婉兒了影子,等到阿頁二十歲那年還破格把她提攜為穿山甲族的長老。也就是在這段時間,阿飛也出現在了阿骨打的眼睛裡,阿骨打曾自言自語:“這孩子真像婉兒的孩子,看見他我就好像看見了自己的外孫——”
阿頁無意中聽見了這樣的話,她沒有對別人說,她知道阿骨打一定是為當年逼迫他的女兒婉兒跳崖而後悔了,他也在期待一段和睦的親情。
阿頁心中嘆了口氣,最後她還是說道:“或許,這也是命中註定……我們未來的族長阿飛,以後可能會成為穿山甲族歷史上最偉大的人物……”
“……”阿骨打表情舒緩,強吸一口氣,努力的點點頭。
“哈哈,飛夜你沒事就好了,剛才真是嚇死死我了!”小沐被剛才的那一幕嚇得花容失色。
東方飛夜安慰的看了她一眼,隨後他盯著師妃軒,劫後餘生的感覺似乎令他們的感情更加進了一步,迎接東方飛夜的是師妃軒輕輕一個嫵媚的笑容,他們都沒有說話……
火光搖擺著的照映在他們臉上,不需要別的語言,他們彼此的一個笑容就能深深地刻在對方心裡。
※※※※※※小沐的六位哥哥們在震驚零和阿飛兩個人的力量,零還未拔出破鏡神劍,那股凌厲的劍氣就將無數妖獸嚇得不敢近身,而阿飛救東方飛夜那種度,竟然比以度見稱的金錢獵豹還要快,他們兩個人的武功似乎都達到了一種無敵的境界。
一向很少說話的高個子花木魚嘴巴彎成半月,露出一個可怖的笑容,這個笑容就像他**前那道斜斜的傷痕一樣猙獰,似乎在享受什麼。花木魚一身寬鬆的褐色大袍在寒風出簌簌的聲響,除了腰間橫**著的那根又長又黑的“棘刺”,還有蜿蜒在他周圍的黑色鐮刀般的兵器都一齊低鳴了起來,他詭笑道:“哈哈……好久都沒遇到過一個像樣子的對手了,想不到今天這種時刻倒還讓我見到了兩個,嘿嘿,有得嚐了,真不知道他們能在我手下游走幾個回合,期待啊……”
“花木魚你又想找人跟你打架吧,不過你還是最好先解決了這些妖獸,他們挺討厭的,我怕他們妨礙了你們的比武。”易倫一臉壞笑,他背上那個纏繞著白色布條的神秘傀儡似乎有生命般的蠢蠢:k欲動,但卻被易倫制止住,易倫暗道:“怎麼了,你就這麼嗜血麼?看見這麼多妖獸,心裡癢癢了吧?也是,以你的**格若是在以前還活著的時候,一定大開殺戒了。”
傀儡最終還是傀儡,一會兒彷彿有生命,一會兒又好像沒有生命,真叫人難以琢磨。
紅炎也淡淡道:“嗯,這些妖獸吵死了,現在大半夜的本來我早就已經睡熟了,都是它們吵得連個覺都睡不安穩,先解決了他們再說吧。”
花木魚一聽他們兩個的勸告有些不高興,他不是針對易倫和紅炎的勸告,而是對於這些如螞蟻般多的妖獸很是不滿:“哼!這些妖獸煩死了,一堆一堆的,這得殺到什麼時候?”
“殺到什麼時候?”揹著箭筒拿著一張藍色彎弓的中山皺了皺眉,“人家可是把‘死神’這兩個字送給你了,要殺這些妖獸你還不是易如反掌,弄不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