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字邊旁,雙木林。
“我想施法醫一定留有當年驗屍報告的正確檔案,我要那份報告。”
“不必擔心,不會有危險。”
“我保了。”
265:許你笑忘書(6)
施法醫被接到安全地點後,雷紹衡又打探了訊息。只是每一則訊息背後所隱臧的秘密,都讓他眉宇更為深鎖。。
而後查詢事務所的通訊記錄,雷紹衡隨即暗中聯絡了風琳之子風淮名。
風淮名接到電話的時候,頗為吃驚。
但是也沒有太過意外。
“風二公子,請轉告令母,上回兒嚐了雨前龍井,外邊難尋。不知道高夫人那兒,還有沒有。麓”
不過多時,風淮名回了話來,“雷先生,母親明日早上十點,會去醫院會診。”
這日早上十點整,雷紹衡便在醫院的花壇裡等候。
等了一些時候,只見風淮名攙扶著風琳而來脬。
風琳的氣色確實很差,比先前而言,更加孱弱。這樣溫暖的春日,她卻不見半點喜色。不用風琳開口,風淮名就自覺
自發地踱到遠處,只讓他們單獨相談。先前風琳也被軟*禁了,現在能被准許出門,其一想來是她的身體真的糟糕,再
來多年夫妻,興許也是有溫情存在。再加上兒子風淮名的原因,虎毒不食子,也不無道理。
風琳沒有了笑意,這個節骨眼上,她也確實笑不出來。
“雷先生,景辛的案子怎麼樣了?”風琳神色難掩焦慮不安。
雷紹衡靜靜瞧向她,試圖想要尋找她的偽*裝,卻不曾捕捉半分。若非是她演技太好,就是她真的關心擔心。但是怎麼
看,她都不像是那種演技派。她的雙眼還算清明,沒有蒙塵。
“正在調查。”雷紹衡回了官方的話語。
風琳雖然沒有能力行事,但是她已經從風淮名的口中知曉雷紹衡接了風景辛的案子。雷紹衡會接案子,定是為了蔚海
藍。可即便是大律師雷紹衡親自接案,也不能消除風琳的憂慮,事關生死,她無法安然。
“景辛,他是無辜的。”風琳惶惶說道。
“高夫人。”雷紹衡開口呼喊,風琳扭頭望向他,他不疾不徐說道,“我有兩個疑問。”
風琳道,“雷先生請說。”
雷紹衡緊盯著她,幽幽說道,“當年案發後,你為什麼要找上施法醫?”
風琳大驚,本就血色全無的臉龐,這下一片慘白。
“施法醫的驗屍報告,遞交的那份太過含糊,容易混淆,但是又不能讓別人抓住證據,也確實能夠將所有的罪責推卸幹
淨。不過我手上,已經掌握了當年的檔案記錄。風季禮的致死原因,有兩個,一刀來自腹部,而另外一下,卻是頭部
的重擊。因為時間上難分,所以不排除兩者皆是致命點的可能。”
“不過,當時風景辛只捅了一刀,風季禮頭上的重擊,又是從何而來?或許,應該是吳毅砸的。當時他們發生了爭鬥,
拿起雕木襲擊,也是正常的事情。不過按著受傷時間分析,這時候的吳毅已經沒有力氣反抗掙扎。他已經倒在外邊,
失血過多而意識不清。”
“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那就更不可能拿起雕木去襲擊。而且襲擊的部位還那麼準確,正好是腦門。可惜下手不夠重,
可能是顫抖了手,或者就是力氣不夠。”
“而吳毅,他逃到外邊後被追殺又繼續被刺傷。手臂,胸口,背部,這三處全都有傷。報告上指明胸口的傷,第三刀是
在第二刀相同的位置上繼續捅刺。風景辛追出去刺了一刀,吳毅就徹底倒下去了。”
“吳毅究竟死了沒有?”
“一切還是未知數。”
“這個時候,誰過來了?”
雷紹衡望著花壇盛開的花朵,他像是在訴說一個故事,卻是在回放當年的情形,確有其事一般。而一旁的風琳卻聽得
心驚膽戰,就連呼吸也漸漸靜止。那些茂盛綻放的花朵,宛如釋毒的蛇牙,讓她整個人快要窒息,胸口悶到疼痛。風
琳默然無聲,他幽幽說道,“高夫人來了。”
“高夫人為什麼那麼湊巧過來了;大概是想要來看看兩個孩子,放心不下。又或者是好久沒見到趙嫻,姐妹兩個有話要
說。這些理由都很足夠,確實不會讓人懷疑。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