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雷先生和那個女的是什麼關係啊?”
“不知道呀。”
“她不是杜馨寧的造型設計嗎?”
“是啊,新聞報道不是都傳雷大律師和杜馨寧在拍拖嗎?怎麼現在反而對一個造型師這麼好?”
“難不成是煙霧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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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很有可能。”
周遭竊。竊。私。語,已然議論紛紛,話題圍繞著那三人如亂麻一般的關係,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蔚海藍不是沒有聽到那些閒言碎語,可是她保持著鎮靜,無懼於各種目光,淡定地一言不發。
畢竟嘴巴長在別人臉上,說或者不說,全由他們。鑊
可是聽不聽,全由她自己。
蔚海藍索性不去在意,清閒地看著演員們現場拍攝。
過了許久,雷紹衡悄悄拿餘光打量她。她就坐在他身邊,許是因為天氣寒冷的緣故,臉頰泛紅,就連鼻頭也是一抹微紅,不覺得可笑,卻是有些可愛。她認真地瞧著前方,眼底有著孩子氣的驚奇和執著,無視於身邊所有的事物。
“小藍。”他突然開口呼喊。
蔚海藍的注意力集中於前方,一時沒有回神。
“小藍。”他又喊,這次直接伸手輕捏她的粉頰。
蔚海藍猛地遭到襲擊,急急扭頭,又是捂住了被他捏過的臉龐,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她的眼睛本是好看的丹鳳眼,這麼一瞪,就圓潤明亮起來,雷紹衡瞧著她的雙眼,嘟噥說道,“好無聊。”
蔚海藍突然感覺天上有烏鴉飛過,他這是在撒嬌?
“無聊的話,你睡覺好了。”她實在想不出什麼娛樂活動,只認為這是最為簡單最為有效消磨時間的辦法。
“你陪我睡嗎?”他微眯眼眸,斂著精光。
蔚海藍又橫了他一眼,收回視線,不再理他。
雷紹衡正經端坐,“真的好無聊,你給我說個笑話吧,說一個,恩?”
他又開始捏她的臉,蔚海藍被他鬧得不行,只好應了,“你別亂動。”
雷紹衡果然收回了手,等待她的下文。
蔚海藍想了想,終於說道,“企鵝去找北極熊玩,從南極到北極要花十年時間。企鵝走到半路忘記關門了,沒辦法,只好又回去關。然後重新出發去北極,這麼一走就走了十五年,等到了北極熊家門口,企鵝終於敲了敲門。”
“咚咚咚,北極熊,北極熊。企鵝在喊。”
“北極熊終於開了門問,幹嗎?”
“企鵝說,北極熊,北極熊,我們一起去玩好不好?”
蔚海藍扭頭瞥向身旁的他,見他正望著自己,她神色凝重地說道,“北極熊想也不想,立刻將門關上,只說了兩個字——不玩。”
“沒了?”默了半晌,雷紹衡幽幽問道。
“恩,沒了。”
“就這樣好了?”
“好了。”
“真沒勁,那隻北極熊一定是和企鵝吵架了,所以才不答應去玩。”
蔚海藍頓時有些無語,“你又不是北極熊,你怎麼知道他們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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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吵架嗎?”雷紹衡恍然大悟,忽而一笑,將頭湊近她耳邊,低聲說道,“小藍,小藍,那我們一起去玩好不好?”
他的笑那麼燦爛,他的口吻那麼寵溺,像是蜜會甜到心裡,蔚海藍支吾了下,吐出兩個字,“不玩!”
雷紹衡忍不住輕笑出聲,那眼神格外纏。綿。
“說真的,明天一起去玩好不好?”
“不好。”
“那後天?”
“不好。”
兩人就這麼旁若無人地鬥起嘴來,蔚海藍沒有發覺自己再次成為焦點。
直到導演喊“卡”,他們依舊沒有停歇。
杜馨寧下了鏡,趕緊披上了防寒的外套,一走出人群,卻瞧見了兩人親暱的一幕,頓時妒火中燒。那日項鍊事件後,她就已經將蔚海藍認定為被甩的女人,她不能讓這個女人像星火,會春風吹又生。她加快步伐奔了上去,柔柔說道,“紹衡,你來接我嗎?這麼遠,其實不用特意來的呀!”
雷紹衡也不出聲,他的目光掃向某處,似是在等待什麼。
此時,那方也傳來另外的呼喊聲,“沈經理,您來了。”
雷紹衡這才朝杜馨寧笑笑,這笑容卻是生疏客套,而後他徐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