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她在點歌公主耳邊說了什麼,自動自發地拿起麥克風。
螢幕裡跳轉音樂MV,那是偏舊的歌曲,現下是過時了,卻是當年的鼎紅歌曲。
“甜蜜蜜”這三個字放映於螢幕。
蔚海藍鮮少會唱歌,所以不大記得歌詞了。她側過身,一邊望著螢幕,一邊唱歌。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開在春風裡,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她的歌聲很輕,與其說是唱歌助興,不如說是在唱給自己聽。本是甜蜜的曲子,她竟唱的平靜無波。
她回過頭來,直直地望向他,唱出那一句歌詞,“啊,在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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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酒杯把玩著,雷紹衡淺泯一口。
燈光打在她的身上她的臉上,她所穿的衣服顯現出印象中那條簡單樸素的靛藍長裙,不卑不亢地站直,捧麥還是用兩隻手,像是捧著什麼易碎的東西。多年之後,她卻依舊像是蓮花,寂寥盛開,不可褻*玩。
一曲唱罷,眾人作勢拍了幾下手。
雷紹衡瞥向桌上的那一瓶酒,身旁的人立刻會意道,“拿去!把這喝了!”
一瓶酒隨即遞到了蔚海藍面前。
蔚海藍接過酒瓶,自己拿過起子開了瓶,一瓶酒,她喝了個徹底,依舊是沒有例外,喝完就去洗手間吐了個徹底。
她剛要回包間,有人卻在外邊道,“小姐,雷先生說了,今兒個就到這裡,明日讓您再來。”
蔚海藍明白地點了頭。
接連兩天,蔚海藍都來萬京報道作陪,可每次都是喝到吐。
等到第三天,終於換了地方,卻是到了一幢別墅。
亮騰富麗的廳,四個男人圍著桌子而坐,洗麻將牌開玩。男人們都帶了各自的伴兒,女人們坐在旁邊觀看,遞杯酒水,送顆話梅之類。蔚海藍則比較安靜,只是坐在他的身後,她不會麻將,也看不來。
女伴們只坐了片刻,閒來無聊就聚到一邊聊天。
蔚海藍向那幾個女伴笑著搖頭,依舊是紋絲不動。
“二筒!”
“喲,手氣不錯啊!”
“我碰了!”
三個牌友也是公子哥兒,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聊著聊著就提到了最近春城鬧得滿城風雨的事兒。自然是和風家有關,和風景辛有關,什麼風家公子殺人,什麼故意陷害,流言蜚語說了一堆。
三人說著,雷紹衡也不出聲。
有人說道,“這兒不就有個大律師嗎?得,雷律師,你說說這案子到底怎麼回事?”
雷紹衡噙著嘴角說道,“殺了人,就該得到法律制裁,誰也逃不了。”
“那可不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這殺人陷害,是不是得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