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別當真!”
封霆含笑道:“我只是和宋小姐恰好碰上了,聊聊天罷了。”
宋流丹簡直無語,這人說起謊話來還真是連眼睛都不眨。
容驍推了推鼻翼上的無框眼鏡,閒閒的走過來:“難得封總大駕光臨,不如進去喝兩杯?”
明明兩個人都是帶笑的,可無端端便叫人覺察到劍拔弩張的氣氛,封霆回道:“今晚已經被人灌了太多酒,改日一定宴請容少。”
容驍揚了揚眉,沒有再搭腔,他素來這樣,骨子裡有股子高傲氣兒。
逃逃眼神閃了閃,抓著宋流丹手腕的手指不知怎麼地使了把勁兒,宋流丹吃痛的輕聲“啊”了一聲,逃逃吐了吐舌頭,“抱歉!”然後轉頭對容驍道,“老闆,丹妹兒喝醉了,我們先送她回去好不好?”
容驍拿餘光瞟了下封霆,而後點頭:“好。”
車子在江家大宅停下,逃逃扶著宋流丹下車,因為路上吐了一次,宋流丹這會兒覺得身體有些發虛。本來逃逃是想自己送宋流丹上去就行了,可一轉眼的功夫容驍也從副駕駛上下來了,逃逃眨巴眨巴眼睛:“你也上去?”
容驍道:“恰好嶼辰也在,上去坐坐。”因為路上與江嶼辰通了電話。
聽見江嶼辰在家,宋流丹心裡突地一個咯噔,揚起手臂聞了聞自己的衣袖,隨即皺了皺鼻子。容驍輕笑:“喝都喝了,醉也醉了,都這會兒了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宋流丹無奈的咬了咬唇,逃逃回頭忿忿的瞪了容驍一眼,容驍攤手錶示無辜。
她很少喝酒,因為酒量實在是太差,這次多少有些醉意了,一進房子裡就看見江嶼辰面色淡淡的坐在沙發上,容驍對逃逃說:“你先扶她上去休息吧!”
逃逃拿鄙視的眼神瞟了眼江嶼辰後,扶著宋流丹上了二樓,宋流丹扒著水池又吐了一通,喝了兩杯蜂蜜水後才算是緩過氣兒來。
逃逃扶她坐下:“我看你們家那位臉色不大對,要不然你先到我那兒住兩天?”
宋流丹把杯子放下,拿紙巾擦了擦嘴角:“知道他心情不好,我要是這時候走,不是正往槍口上撞呢?”
逃逃咬了咬牙,有些忿忿的:“總不能就任由他擺佈吧?那你這日子過得多悲慘啊!”
宋流丹笑笑:“也不到悲慘的地步。”只是壓抑了些。
“要不然你答應讓封霆幫你算了!”
宋流丹一怔,有些疑惑:“你怎麼知道他說了什麼?”
逃逃似乎也愣了愣,而後擺擺手輕鬆道:“我都聽見啦,他不是說能幫你。”
宋流丹皺了皺眉頭,逃逃什麼時候從酒吧出來的,她是沒注意。“我不認為封霆是什麼好惹的物件。”
逃逃動了動唇,也沒再說什麼。
而樓下,容驍閒閒的仰靠在沙發上,嘴角銜了根菸,“封霆那小子果然找上你家丹妹子了。”
江嶼辰彈了彈菸灰,蹙了蹙眉頭:“她有了一次教訓,再自找苦吃的可能性不大。”
容驍將煙枝從唇瓣中取出,悠悠的吐出大大的眼圈,用難得肅然的神色看著江嶼辰:“可能性不大,就代表還有可能。我們不能冒這個險。”
江嶼辰沉吟片刻,點點頭,表示同意容驍所言。
一根菸抽完,容驍把菸蒂捻滅在菸灰缸裡,瞟了眼空蕩的樓梯:“封家那兩兄弟,我們現在動不得也碰不得,只能萬事小心。”話音未落,容驍已經眯起了眸子,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輕易動手。
過了會兒逃逃從二樓下來。
容驍隨意整理了衣袖起身,“我先回去了,你悠著點兒。”
江嶼辰手指一頓,嗤聲一笑:“行了,趕緊走,別跟我這兒秀恩愛了!”
逃逃鑽到容驍懷裡,摟著他的腰,兩人就著這姿勢走到大門口,容驍有點哭笑不得:“你摟這麼近我就差喘不過氣兒了。”
逃逃適才放開容驍,抱著雙臂氣鼓鼓的說:“就是要在他眼前秀恩愛,氣死他,哼!”
容驍揉了揉逃逃的短髮:“得了,你就別打抱不平了,指不定人家打著打著也恩愛了呢!”
逃逃立刻用一種十分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容驍:“這怎麼可能!”
容驍攤開手錶示:“who ;kno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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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辰進屋的時候宋流丹已經洗澡睡下了,本來也沒喝多少,衝了澡之後味道也就沒了。她睡得很沉,所以被江嶼辰攬在懷裡也沒知覺,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