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能離開這個牢籠總是好的。
江嶼辰從進家門到現在連口都沒開,只是手中把玩著打火機,不停地甩開再闔上。
阿啟對眾人說道:“都下去吧。”
等大家離開了,阿啟才對將江嶼辰說:“辰哥,我已經問過了在醫院把手的兩個保鏢,前晚上,趙赫去找過他們……三個人喝了酒,據那倆保鏢說,他們三個都喝醉了……”
江嶼辰點了根菸,慢悠悠的抽了兩口,眼角一揚,問道:“趙赫是什麼時候離開江家的?”
阿啟回答:“江叔離世後,趙赫就另謀出路了。”趙赫從前是江北的保鏢。
江嶼辰彈了彈菸灰,手臂閒閒的往沙發上一搭,彷彿是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你猜趙赫為什麼要救幫宋流丹?”
阿啟雙手抵著下顎,思考幾秒鐘:“辰哥,現在並沒有絕對的證據證明是趙赫救了人。”
話音剛落,卻聽得江嶼辰嗤的一聲笑,“別告訴我你沒看出趙赫那小子對宋流丹存的心思!”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趙赫那小子的心思哪個看不出來,粗線條如阿啟也知道個七八分了。
江嶼辰又抽了口煙,菸圈從唇間鼻間溢位來,煙霧繚繞間他神色漸漸暗下來,嘴角噙著絲冷峭的笑意:“瞧瞧,宋流丹這女人真是學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