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樂看著執事關上廚房門,順便鎖上的背影。哆哆嗦嗦的伸出手————“別……”奈落你個渣GONG……這種時候你的分·身被情敵欺負了你怎麼不來出頭……活該你找不到適合的小受……虧我當初還看好你和那個傲嬌少爺,甚至還幫你去偷看進展…………【不過神樂你確定你是為了奈落採取偷看的麼?某女:那當然,反正奈落會監視我們在做什麼,這不就等於變相看了傲嬌少爺的裸(嗶——)?】
拉開紙門,眼角掃過樹上某個反光點,塞巴斯蒂安‘啪’的把紙門拉的嚴嚴實實。摟起鬼冢流,一點點把藥液餵乳口中。
看來得和某個人談談了,不然下一次小鏡子不是落在樹上而是房內了。把小瓶子收起來,塞巴斯蒂安掏出手巾擦拭著嘴上多餘的藥液,然後拿著溼布擦拭了一下身體之後,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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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雙眼,流看著陌生的日式房頂。身上蓋著的被子款式古舊並且和自己一貫的習慣不符,自從和塞巴斯蒂安生活在一起之後,流的生活習慣也漸漸的轉變成了半古歐半中式的奢華,家中的東西也逐漸被管家的一樣一樣的換掉……
流的臉突然不自覺的微紅,隨後就冷下臉,掛上疏離諷刺的笑容,閉目感覺了一下週圍的氣息之後,放在自己身邊的衣服沒有觸碰,自顧變幻了一套離開了房間,然後離開了奈落的城市。
奈落微笑的看著微笑著坐在自己對面似乎沒有發覺某個少爺離開舉動的惡魔,淡然的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逃跑的少爺不用追?”把玩著手上的殘缺的玉石。
“不過是鬧彆扭罷了。”喝了口用甘草等等藥材泡製的茶,塞巴斯蒂安優雅的掏出手巾,擦了擦嘴。“少爺也該自己活動活動習慣一下身體,長時間不動會生鏽的。”
“隨你。”奈落把玉石收了起來,不置可否。
不知道飛了多長時間,只知道在空中憑藉著現在的目力也完全看不見奈落的城池之後,鬼冢流終於冷靜了下來。
自己完全沒有任何意識,在只是知道被奈落那個混蛋連著執事一起算計了,然後意識就一直在黑暗中。數次嘗試探知外界無果之後,流終於放棄了。
在黑暗中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隱隱約約可以感覺到了外界,起先是一點點的觸覺,然後是聽覺,嗅覺。能夠感知外界之後,發現自己躺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周圍很安靜,只有一點點水聲和微帶硫磺味的水的氣息。
努力控制身體,但是不能動彈,身體中有一種熟悉又陌生的妖力不斷的強化著身體,同時也阻止著自己行動,無法控制的原因也不得而知。
不再理會原因,流放空自己的思緒,感受著周圍的環境。受到不知名妖力的改造,五感雖沒有完全恢復,但是也足以聽到周圍的環境。
細微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鬼冢流以前從來沒有這麼注意過這些細節,但是無法視物也不能動彈的情況讓鬼冢流的精神全部放在了傾聽上。
拉動紙門的聲音,這才使流發現自己在房間內,一隻手從頸下穿過摟起平躺的自己,然後調整姿勢使流的頭斜靠在來人的身上。熟悉的氣息讓鬼冢流立馬知道來人的身份。
塞巴斯蒂安摟著鬼冢流,喂入不知名的液體,然後把全身擦拭了一遍。這讓因為等等原因觸覺異常敏感的流想要呻·吟。靜靜的躺著思索著,這種時候鬼冢流發現自己的異常清晰。
黑暗是反省的最好地方。是不是因為‘契約’這種聽著有著嚴格約束力的東西讓一個本該有著戒心的自己放鬆了,而且討厭這種感覺。
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的經歷一次就夠了,就算現在不知道塞巴斯蒂安究竟想要怎麼樣,但是絕對不會有第二次受到背叛的機會。
暗自嘲笑慢慢對著這個惡魔執事產生依賴的自己,鬼冢流嘗試控制著改造者自己身體的妖力,現在要把所有都控制在自己的手裡。
妖力從一開始完全沒有反映的狀態慢慢的有了變化,開始一點點的接受著流的控制,同時關於這生的身體相關記憶的一個鎖就像有了鑰匙被開啟一樣,一點點湧進摻和到原本的記憶之中。
完全消化那些記憶也就很短的一段時間,本身就是這方面行家的流輕而易舉的控制住改造完成身體。就像本能一樣,妖力的熟悉感完全取代了之前的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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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樹上,鬼冢流隨意掐住一直躲在角落,然後又突然準備離開的跳蚤妖怪,長長的兩片指甲卡住跳蚤妖怪幾乎看不見的腰身。只要輕輕的移動,鋒利的指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