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時的火車上我已深有體會。我們3個人買了4張票,在一個包廂裡,我睡上鋪,白剛和瑪麗睡在一個下鋪,夜裡我好長時間不能入睡,原因並不僅僅是不習慣火車賓士的聲音,要主要的是下鋪的兩個情種折騰起來沒完沒了,瑪麗興奮過度了還要叫喚幾聲,搞得我也想入非非。
白剛大笑,說我土老帽,來到廣州,還講什麼男女有別。他強調指出,第一,瑪麗不是他的太太,他完全可以把她身上的秘密向他的朋友公開;第二,此次來廣州做買賣,交易數額巨大,有較大的風險,住在一起可以增加安全係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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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披著浴衣從衛生間裡走出來,她一點沒有避諱我的意思。一對豐|乳半隱半現,兩條玉腿明遮暗露,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甩在胸前,臉上掛著魅力四射的微笑。
“喂,眼睛直了?沒見過漂亮姑娘吧?”白剛扒拉我一下,對瑪麗說:“寶貝,讓我哥兒們開開眼。”
瑪麗嫣然一笑,玉指一挑,浴衣無聲滑落,瑪麗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我眼前。
我呆住了,瑪麗的性感令我血脈賁張,她毫無羞澀的表情使我懷疑她在扮演某種角色。我實在搞不明白,如此漂亮的女孩兒,為什麼要鞍前馬後侍候癟三,不去找個正經人家嫁夫生子?
瑪麗到裡屋穿衣服去了。白剛起身把門關好,得意地說:“漂亮姑娘的作用可太大了,她是你的秘書、密友、身份的象徵和洩慾的工具,必要時還是射向敵人的炮彈。有瑪麗在身邊,我們的買賣就成功了一半。她是百裡挑一的女人,論長相有長相,論功夫有功夫,我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
“給她多少錢她這樣為你賣命?”
“我和她是按每筆買賣的贏利分成。她想掙錢,和我合作好了。我專門靠漂亮姑娘掙錢。”
“你可真有兩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