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像全部拆了,把裡面的金啊銅啊全部取出來當軍用。
還有人說,在留元寺的地道里,有一間密室,裡面裝滿了黃金首飾錢帛等物,也不知道真假。
給馮宛駕車的還是上次那個,他也聽得津津有味。
馬車來到了衛子揚的府門外。馮宛徑直向大門走去。
“嗖嗖”兩道寒光擋了馮宛的去路。
一高悍的護衛斜著眼睛瞟著她,甕聲甕氣地問道:“爾是何人?”
真是的,哪有在大門外這麼遠的地方便攔人的。
馮宛苦笑一聲,清脆地說道:“妾乃元城故人,奉小郎之令前來見過。”
“奉小郎之令?小郎召你了”另一護衛瞪大銅鈴眼,喝道:“你這婦人信口胡說,好大的膽子!”
馮宛向後退出一步,她無奈地斂襟為禮,道:“是妾唐突,妾回去可也。”
說罷,她轉身返回。
哪知,剛一動,嗖嗖,那兩支長槍如閃電般,再次牢牢地封在她身前。
“這是什麼地方,你這婦人想來就來想去就去了?”
“架了她,由郎君發落!”
兩個大漢說完這話,一個用長槍指著她的背,另一個大步在前面開路,押著馮宛,浩浩蕩蕩地向裡面走去。
外面,那馭夫張大嘴,錯愕的,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他在原地轉了一轉後,轉身跳上馬車,向趙府呼救去了。
馮宛還在苦笑。
她老老實實地任由兩人架著,便是後面那槍,寒森森的槍尖時不時地觸一下她細膩的肌膚,她也只能苦笑。
三人一前一後地入了府中。
依然是穿花拂柳而來,遠遠的,婢僕們看到這一幕,都對著馮宛指指點點,滿臉驚詫。
說實在的,重兵押解的犯人多的是,可這般押著一個弱質婦人的還真少見。
馮宛被推到一處殿堂,走過幽深的巷道,來到一間陰暗寬大的房間裡。
“站住了。”
一護衛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