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無線網範圍剛好觸及崗亭,所以就便宜了有崗哨的人。
“我要徵用崗亭,你先回去吧。”何從恬不知恥的轟人。
路濤沒多大意見,“我六點到十二點的崗,你幫我守到交崗吧。”
“你怎麼好意思開口?!我就查個資料一會就好。〃何從好說好商量的口吻。
路濤不買賬,“那我還得回來,我幹嘛那麼不心疼自己啊?!”
“你小子怎麼這麼難對付啊!出去站崗去,亭子裡小板凳坐著,小電扇吹著,小電影看著,慣得你那臭毛病!”何從惱了。
路濤氣焰癟了,陪笑著,“咱倆一起玩,反正就一張凳子這麼大地方,要不你坐我腿上。”何從果斷的採納了路濤的意見!所幸何從身形較瘦,不過也夠他受的,路濤淚奔,我這不嘴欠嘛,腿麻了腿麻了……
何從剛沐浴忘,清新的味道散發出來,攪得路濤有點意亂情迷,直想何從快點弄完結束這酷刑。路濤從煙盒裡抽出兩根,遞給何從一根,何從平時煙癮不大,這種狹窄的環境空氣流通不好,何從更沒興趣,把兩根接過來塞回去,霸道的說,“我不抽,你也不許抽,我可不管回收二手菸。”
路濤激情菸屁股的念想破滅,心裡正煩躁,電影螢幕突然抖出雪花,路濤摸了摸褲兜,不是自己手機訊號干擾的,戳了戳何從,“你手機呢?”
下午開會調成靜音啦,何從恍然大悟,抬手一看是個來電,“喂,你好,我沒事,在玩電腦,嗯,那是不著急,說到底還是麻煩你了,不用送來,回頭我過去拿就好了,怎麼樣都成,到時候電話聯絡吧,那早點休息,晚安……”切斷來電,何從看著路濤遞過來的詢問的目光有些心虛。
“那個林萱,我去政府大樓那邊要票的時候,在前臺接待那兒見的她,她領著我去找的辦公室,結果沒人,她說有人了知會我一聲。”何從蒼白的辯解,“她說她跟方良是普通朋友,我們都誤會了,她還說讓我多寬慰方良,她挺熱忱的,我們把人家想得太壞了。”
“不是我們,是我!”路濤路濤登時翻臉,冷哼一聲,合上筆記本就往主樓上走去。何從莫名其妙的看著路濤的背影,突然也興致缺缺,怔怔的攤在座位上。
這以後幾天何從都沒在路濤跟前晃,路濤也是眼不見為淨。簡優跑來拉路濤去吃晚飯,下樓的時候扯著路濤衣服下襬,“哥你看,何隊跟你們班長他前女友在門口呢,來找他好幾次了,我們班都說他倆勾搭到一起了。”
路濤皺著眉責備他,“都是誰教你這烏七八糟的,你少操心別人的事!”簡優乖巧的點點頭。
路濤決絕的向餐廳方向走去,連身後的躁動也沒留意,直到聽見一聲震耳欲聾的吼聲才被撼動,扭頭看到方良跑過去,一拳揮在何從的下頜骨上。鹹腥瀰漫在口腔裡,何從被那聲突如其來的咒罵衝昏頭腦,方良繼續叫囂著,“何從,你混蛋!”
何從一下子就懵了,耳邊充斥著嘈雜的尖叫和吶喊。一對孔武有力的臂膀穩住了何從傾斜的身體,何從從迷惘中回過神來,路濤氣場十足,“有話就說,動手算怎麼一回事,一個班長一個隊長,注意影響啊!”
結果何從跟方良坐在會議室裡接受蘇立勇教育。路濤沒心情吃飯,在宿舍裡也坐立不安,簡優泡了面也等在他宿舍裡。
同事們對此事也是眾說紛紜,主要還是偏向方良,畢竟那個禍害是方良的前任,潛意識裡還是何從不講義氣。本來方良跟那女的鬧彆扭就夠氣結的了,何從又橫刀奪愛,也不怪方良衝冠一怒。
路濤也氣憤何從的變節,林萱給自己打了無數個電話也不帶接的,怎麼這沒骨氣的一下就被俘獲了,立場不堅定活該被教訓!路濤想著何從臉頰一定腫了,饅頭鐵定吃不下,就打發簡優打了份粥,自己則在會議室門口踱來踱去。
何從灰頭土臉的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已經熄燈了,方良也耷拉著腦袋回班裡,何從和蘇立勇前後腳回到宿舍。屋裡沒開燈,隱約間何從看見有人從他床上站起來,隨即何從受傷的臉頰被一隻溫暖的手包裹。
“還疼嗎?”溫柔的聲音讓何從差點哭出來,“餓了吧,有粥吃……”
蘇立勇開啟燈賭氣的說,“錚錚男兒鐵打的身子,嚷什麼疼!回去吧,就這還值得探望啊!”
路濤被趕心裡也不痛快,可想來大家都在氣頭上,今天不宜多說,囑咐了兩句也回去了。躺在床上路濤輾轉反側不能成寐,等到天空泛起灰濛濛的光亮才迷糊過去。
隔天是週六,大家睡得天昏地暗,等路濤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