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實,何從坐在旁邊扶著他的頭倚在自己肩上,動作幅度有點大驚醒了路濤,他也並沒順勢靠上來,而是拽了拽衣服坐正了身體。
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露骨行為,實在是跟回家的時候大相徑庭。老媽送行的時候還對路濤依依不捨囑咐他再來玩,一次就莫名其妙的不愉快,恐怕下回的念頭就此打住吧。沙發果然不具備正兒八經睡覺的功能,看著路濤疲憊的昏昏欲睡,到底是哪裡出來差池,何從恨不能立馬改正,可是又不想低聲下氣的問,兩個人維持著詭異的氣氛到了站。
何從等路濤掛了個電話才招手打了車回去,一隻腳剛踏出去就看見簡優含情脈脈望穿秋水的等在那兒。簡優也第一時間的奔過來,抱著路濤的胳膊各種搖晃不撒手,儼然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路濤從眾多手提袋中拎出一個遞給簡優,寵溺的注視著,“你要的灌腸肉。”
簡優接過東西,滿意的笑魘如花,扯著路濤往前走,“那種窮鄉闢壤的地方有什麼好玩的,也就肉腸還勉強能吃,下次我們去市裡玩,就算拔山涉水的也有意義不是!”
路濤連連應和,簡優不依不饒,“而且哥去玩不帶著人家也就罷了,連招呼也不打,再有一次天涯海角我也得贅著你!”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這總行了吧……”路濤拗不過,趕緊信誓旦旦的告饒。
簡優這才平復了一下情緒,撇了眼後方被冷落的何從,露出小狐狸狡黠的目光。被涼在一邊的何從嘴角都快抽的麻木了,這貨明目張膽的詆譭自己家不說,還在公共場合肆無忌憚的活靈活現他倆的情深意重,難怪路濤上客車前在超市逗留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