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五十米,我才敢回頭去望童話裡的歌廳!我又回到了現實中,我又穿上了偽裝!一種深深的罪惡中自責!俏皮的小琴還在甜甜夢幻!我不知道那種快感和滿足,是不是人的一種原始的本能!我不知道如何面對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妻子!我不知道那種催殘花卉的行為,是否刺痛了一個少女麻木不仁的情感世界!
一朵花兒在不知不覺中枯萎,一個美麗精靈在野獸吞噬中毀滅!
一個流浪者在祈禱!在懺悔!在悲憤!在沉醉!在留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