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我也關到地窖去。我寧可承受那幾巴掌,或是關到陰冷的地窖去,也無法忍受他的碰觸。還好在養母的監視下一直相安無事,但是到了我高中三年級那年,有一天養母上街買東西去了,養父把我叫到他房裡,跟我說我的美國居留植批准了,拿檔案給我看!我欣喜萬分;沒想到他卻一把向我撲過來,開始在我的全身撫摸,然後邪惡不堪的對我說:‘你該對這張紙做一些回饋吧!’。
當時,我恐懼的幾乎昏倒,我不停的死命反抗,但是他一直揮著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我恐懼極了,我一直躲、一直踢他、打他……都沒有用……“紀菱說得泣不成聲,哽咽的說不下去。
“不要說了!紀菱,我都知道、我都明瞭,不要再加深這道傷口了……老天爺是多麼的殘忍啊!”史展桓紅著眼,大聲的打斷她的話。
紀菱的每一言、每一句都像把尖銳的刀劃在他的心口上,讓他的心不斷消血。
“不,展桓……你讓我說,如果你不讓我說出來,我這輩子恐怕再也沒有勇氣對你說了,你讓我說完。”紀菱不停滾落串串哀痛的熱淚,但仍不打算停止。
“在我感到一切都絕望的時候,養母忽然回來了,在我落入虎口之前,因她的闖入而保住我的清白;但是她卻發了狂般的拿掃帚打我,抓著我的頭髮拖我到廚房,用盡廚房裡的各種重物,鍋子、玻璃杯丟向我,不停的打我,我被她丟得全身傷痕累累。後來她忽然拿起尖銳的菜刀意圖殺我,看到那鋒利的刀刃,我竟然沒有辦法移動我的雙腳。
就在她要向我撲過來之際,養父抱住了她,對我大聲的咆哮:“賤人!快滾!快給我滾!”我在他的咆哮聲中倏地清醒過來,我開始沒命的跑,一直跑;但耳際卻不斷傳來養母瘋狂的怒吼聲,她罵我婊子!我一邊沒命的跑著,一邊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