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危險,卻仍舊是義無反顧的闖了進去。可是隨後,考察船便與衛星失去了聯絡。
整個海域沒有任何異樣,甚至大點的風浪都沒有發生。再發現他們的時候,已經是一週之後,只是船上的人卻全部失蹤了。
後來這件事情就交給了東海艦隊,負責人就是王志忠中將。海軍先後派出了數支小分隊,卻都一直毫無頭緒。
直到半個月前的一個無月的夜晚,正準備撤離的海軍一零七艦艇上的官兵們,突然看到自翠微島上射出了一縷強光,把附近幾百海里的海面照的猶如白晝。
白光中,但見一道人影沖天而起,升了足有幾百米高後,才又重新掉回了海里。當時在那附近的還有幾艘漁船,船上漁民們都說那是海神爺顯靈,嚇得連漁都不敢打了。
軍人們當然不會相信這些無稽之談,隨即派出快艇四處搜尋。最後終於在六海里之外找到了那人。豈知將他救醒後,那人的神志已經錯亂,只是嘴裡不停的叫喊著:“仙境、仙境!”聲音之大,連遠處的漁船上都能聽的清清楚楚。後來經過確認,才知道此人就是前些天失蹤的一名船員。
此事也是因此才洩漏了出去。因為當時附近的漁船來自多個不同的國家,中國軍隊能約束本國漁民,但對別國漁民,他們就無能為力了。
翠微島有神仙、仙境的訊息自此不脛而走,很快各方的大小報紙也都對此進行了爭相報導。就這樣,訊息傳來傳去的,越傳越神。探險家、冒險家,甚至一些好事者蜂擁而至,因為這裡是公海,各方除了發出危險警告外,也實在沒什麼辦法控制。
“那名船員現在怎麼樣了?”王志忠說完後,鄭偉又追問道。
“還在接受治療,雖然不再喊什麼仙境了,情況卻沒有好轉。醫生曾經對他做過幾次催眠,可也只得到了很少的一點情報,而且大都是些隻字片言,比如仙境、宮殿、神獸之類的。唉!”王志忠又嘆了口氣,才繼續說道:“直到昨天中午,令侄帶了鄭副主席的手令,要我全力配合。隨同令侄一起來的共有二十一人,其中四個道士打扮的人,據令侄介紹是令侄的師父和師叔們。另一人,令侄叫他師公,也瞧不出多大年齡,看上去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他們來了後便駕著一艘小舢板,直接駛向了翠微島。說也奇怪,我們的戰士都不知上去過多少次了,還在島上住過幾夜,什麼異常都沒發現。哪知令侄他們上島後,也不知怎麼搞的,就彷佛那上面有一道無形的時空之門,六個人堂而皇之的走過去之後,便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王志忠講到這裡,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眼神中彷佛還保留著當時的景象。好一會兒,才又繼續說道:“在那之後,又先後有十幾撥人走了進去,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什麼樣的人都有,不過其中有一大半都是華人。喏,他們的船還都停在那裡呢!”
“我們的人研究了一夜,才發現島上應該是有個五行八卦陣一類的玩意兒。以前也知道老祖宗發明過這陣、那陣的,當時還以為那都是後人瞎白話的呢!誰知道竟然真有這回事。他孃的,跟天書似的。”王志忠忍不住罵道,看來他還沒從昨天的震撼中恢復過來。
“令侄他們一夜未歸,也沒有一點訊息。我放不下心,在今天凌晨三點派了一個分隊的特種兵,按照他們進去時的路線走了進去,可也是至今都沒有迴音。我最擔心的是,他們很可能都遇到什麼危險了。”
“如果真是那樣,祥吉可怎麼辦啊?”沒有音訊的唯一解釋就是遇到麻煩了。別人進去後可能會因為各種原因不與外界聯絡,可那些軍人卻絕對不會。
鄭偉瞭解的情況越多,心裡的負擔也越大,扭頭見阿德也一副沉思的樣子,彷佛捉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忙問道:“康先生,您有辦法嗎?”他雖然對阿德的瞭解還不多,可從以往的資料中,他知道眼前這個人絕非凡人。
阿德聞言抬頭,反問道:“祥吉是不是也姓鄭,拜在茅山宗門下的?”
鄭偉激動的答道:“對、對、對,就是他!康先生認識我家祥吉?”
“聽說過,沒見過。”阿德站起來,淺笑道:“好了,我們也該上島看看了。”
王志忠見狀也站起來說道:“康先生,需不需要我們準備點什麼?”
阿德擺手道:“不用了,我們都準備好了。請放心,如果可能,我會把裡面的人都帶回來的。”
“康先生,我陪您過去,您一定要把祥吉帶回來啊!我大伯可就他這一個孫子了。”鄭偉不放心,又叮囑道。
“不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