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能夠容忍你們這樣放肆嗎?要是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我該如何擔當。”
原來這張媽媽,經常與一些朝廷命官聚會,在幾次大宴中,曾多次見過慕將軍與其子世南,所以相識。
此刻,眾妓散去,只見慕世南昏頭轉向地從牆角而出,一臉唇印,衣著不整。
張媽媽見此,不由得偷笑,致謙道;“慕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那群野丫頭一般見識。”
慕世南整理好衣襟,直尋郝東,只見郝東從桌下而出,臉上也有數道唇印。兩人對視大笑。
這時那黑人一見張媽媽臉上有一大黑痣,他誤以為是蒼蠅,急奔上前,正對張媽媽豎起食指,“噓……!”示意不要亂動,否則,將那蒼蠅嚇跑了。
張媽媽急忙閉口,還以為哪裡說錯言語,引得慕世南不高興於是微微點了點頭。
那黑人出手相當之快,只聽得哐啷——一聲,張媽媽臉上頓覺一陣火辣辣。立馬生起五根指印。
那黑人舉起手掌一看,發現並無血跡,這才恍然大悟。遂急忙致欠道;“對……對不起,我誤以為是蒼蠅……。”
張媽媽在眾目睽睽之下,竟遭那黑人一耳光,心中自是氣憤,高舉手掌,要討回公道。
慕世南勸道;“張媽媽,你不是說,大人有大量嗎?你就放過那位黑兄吧!他也不是故意的。”
氣急的張媽媽但見慕世南為那黑鬼求情,心想,慕世南對那黑人以兄弟相稱,可想關係絕非一般。若我得罪那黑鬼,就等於得罪了慕公子,這樣做對我也沒有多大好處。要知道,這慕公子可是我們以後的財神爺那就賣他這份人情。遂收手道;“哼!今天我就看見慕公子的份上,就不與你計較,不過,我這一耳光也不會白挨,他必須得給我道歉;”
那黑人無語。
郝東上前催促道;“黑兄,適才是你的不對,就趕快道歉吧!”
那黑人無奈;的確是自己不對,未能看清楚所至。遂致謙道;“對不起!”
張媽媽這才放下心來。遂道;“你小子下手還挺重的,日後可要看清楚一點,免得又惹麻煩。”
慕世南見張媽媽不追究此事,遂讚道;“好!張媽媽心懷果真寬廣,真乃有女中豪傑之風。”
張媽媽道;“慕公子可是我們春月樓的貴客,我又豈能不賣你的帳,
慕世南道;“好!張媽媽如此看得起在下,另我感動不已,”但見張媽媽臉上青腫一片,慕世南心中自是慚愧不已,平白無辜地遭人一記耳光,失容不說;但一個人的尊嚴何存。還忍痛委屈的給自己一份人情;這份情實在是太大了。遂從袖中取出三十兩銀子,交給張媽媽道;“得罪之處,應賠禮至歉,這是人之常情,這點錢,乃是我代那位黑兄向你表示賠罪補償,希望你能收下。順便再給我幾位兄弟,上幾杯好茶來。”
張媽媽從慕公子的態度言語中知道,這慕公子是一位重情重義之人,平生自己一向最敬重此類人士;遂推辭道;“慕公子,我雖愛財,但我也更重情誼,你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就只有受氣,從來就沒有誰向我們陪過禮,至過歉的。而今你卻不顧自己身份,向我賠禮致歉,我感動不已。茶,我立馬就送到,自於這銀子,我是拒絕收下。”
慕世南見此,遂真誠地勸道;“張媽媽不必如此,俗話說;無功不受祿,更何況,你們賺錢也不易,你若不收,那我也只能另尋他處……。”
張媽媽別無選擇,遂收下銀子道;“那好!既然這樣,就請慕公子你等多等片刻,茶,我立馬就差人送來。”
此時,那黑人見蔣翰正獨自飲酒,他兩拳一握,大步向蔣翰靠近,要替那適才乞丐老大娘出氣。被慕世南勸阻道;“黑兄,千萬不可鹵莽行事。此人號稱京城一霸,想必身手一定不凡,應當先探探對方功底到底如何才是。”
那黑人問道;“不知如何可探。”
只見慕世南從瓜果盤中取出一粒瓜子,稍稍用功向蔣翰彈將過去。原本以為蔣翰身手高,定能閃過;沒想到,蔣翰原來也只是徒有虛名而已。瓜子正中額頭,頓時紅腫起來。
蔣翰大怒;左手練其傷勢,右手往桌著上一拍,大吼道;“誰……!是誰在暗中傷人。算什麼英雄好漢!”他所有兄弟見蔣翰中了暗器,遂通通圍將過來,東瞧西看,為蔣翰尋找疑兇。
郝東與黑人見慕世南身手如此了得,吃驚不已!一粒瓜子竟能至人受傷。此等內功,一般人自少也要苦練三四十年才能達到此等境界。而這慕世南天生就是一個武學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