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這麼多人,她們實際已經融入了當地的旅店,酒吧,迪吧,錄影室,電影院,遊戲室等娛樂場所。汪楚楚已經在催促周益豪加快一些硬體設施的建設,要不就會影響她的事業起步了。
真想不到,這個時候的人這麼好召集,同時好像也非常容易管理和欺騙,周益豪就在當天下午隔著房門的裡間聽外面汪楚楚忽悠她認識的一些同行業人員。“以後我們姐妹就是有了正式單位,有了依靠,不用怕生病,怕流氓,而且也可以正大光明告訴你家裡人,你在什麼地方工作,這樣不是很好嗎?”
而這些人大多是關心她一個月能有多少工資,然後是不是真的給她們辦理工作證明,好,然後就是填資料,加入,比後世的工廠招工還簡單。幾乎每次敲定一個人都是5分鐘時間還不到,原來擔心的資源問題真的沒有問題,雖然這個時候的女人,至少周益豪原先是這麼認為的,這時候的姑娘會把失貞當成人生的恥辱,有時被人破處就等於被人拿去了性命。所以,以前姑娘自殺,往往許多都是因為這個。而不是現在的女人,把處女當成了可以隨意處置的東西,女人只會為婚外情自殺,再就是讓男人自殺。守處的遠不比裝處的多,就是性亂女人在被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也會裝處,以證明自己並不是天生大方,因為這樣可以提高身價。認識和現實總是有差距的,這個讓周益豪似乎少了一層顧慮。
有人說,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可是存在的不一定合法,甚至存在更多的是人性的一個體現,想抹殺掉所有的人性,單靠個人的自律怎麼可能?當婊子只能賣出低價時,硬要說自己乾的是公益事業,淑女們就真的比竇娥還冤了。
床上的資料有十來分非常完整的,幾乎她們身上發生的事情都有記錄。看著明天可能還一起進關檢查的女人資料,她叫汪海燕,資料上顯示她今年才26歲,比汪楚楚小6歲,在老家有一個丈夫,沒有孩子。她或許是這個社會做典型的被迫典範,然後她自己什麼都逆來順受,此時卻演變成了一個積極投入者。她應該不知道到底自己是在做什麼,周益豪有些不敢確定地想到,耳邊響起了汪楚楚說的她的一些事情。
這時候家裡的條件都比較差,這個是農村人的通常現象。她讀了小學4年級就被迫綴學了,要帶幾個弟弟妹妹,還要幫著準備割豬草,喂小雞,打水燒飯。她無怨無悔,農村這樣的現象太多了。
家裡有4個弟妹,她是老大,其實她比她第二個妹妹要好些,至少她還讓上了4年學校,而她的妹妹還沒有上學就不讓上學了,就在家裡幫著幹家務,她們的弟弟要幸福一些,他現在在上小學一年級。這時候農村的節育措施也不好,在一些貧窮的山區,其實到了二十一世紀還是兒女能組成排球隊,他們的父母不小心又生下了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於是家裡的負擔就更重了。而她的父母也沒有其他的多少本事,除了田裡刨食還是田裡刨食。這批響應著英雄媽媽號召的人,可是國內沒有鄰國那樣的資源待遇,也就只好自己吞食苦果。底層的人順應對了上面的號召,生活就好像會非常舒坦,可是順應錯了,或者乾脆是上面號召錯了,那麼,對不起,你自己承擔責任,上面概不負責。
生活逼著她早熟,然後她17歲就被家裡人嫁給了鄰村的一個家庭條件差不多的農家,她不喜歡這個比她大10歲的男人,因為他老是晚上就欺負她,讓她的下身很痛。如果生活就是這樣,那麼她也不會出來。可是接下來社會改革了,經濟開始放開了,於是很多人開始蠢蠢欲動。她在申州有這麼個可以連上關係的親戚,在她的婆婆和公公的要求下,於是她也出來打工,添補家裡的開支,因為她的男人也是一個只知到地裡刨食的莊稼漢,而且沒有什麼上進心,
外面的世界還是讓她著迷了一段時間,她先是借住在汪楚楚的家裡,可是第二晚被她的表姐夫給闖進了房間,她沒有喊,而是沒有什麼感覺地讓他在她身上折騰。為了早點離開這個地方,她選擇一家飯店做服務員,雖然辛苦,可是收入還是能比的上在家裡的一畝三分地的,她很開心了2個月,還把2個月的工資都寄回了家裡。可是卻聽到她孃家說他的老公好像準備另外找一個會下崽的母狗,她是一個不會下崽的女人。
她聽了沒有什麼感想,就是覺得好像她成為了一個多餘的人。老闆看她有著當地人陪著過來找工作,起先也沒有什麼壞心眼,可是看到她很安分,更多的是逆來順受,最近老闆娘要回孃家一趟,於是他也在某一個晚上佔有了她。汪海燕什麼都沒有說,繼續著她的服務員的生活,有一天終於被老闆娘發現,卻被掃地出門。
來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