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重傷。這足以證明,巧凝芙一身的高深莫測的實力。
擁有出眾的美貌,實力也是不可思議的強,這簡直是雙修絕佳的人選啊!一時間,青冥門內,愛慕巧凝芙的正式弟子呈幾何倍數的增長了起來。
寒山居。
寒山居,地如其名,寒酸簡陋。入目不但難見繁花勝景,甚至連一點綠意都難尋覓。有的只是冷冰冰的石制屋舍群,孤傲而筆直的挺立著。在寒山居的某一處書房,易映寒正神色凝重的聽著古玉池與方德海兩人盡心打聽到的謠言。
聽兩人一言一語的說完,易映寒臉上露出擔憂之色,道:“凌萱那妖婆睚眥必報,況且極為護短,那香雅蕊可是她的掌上明珠。這麼一來,巧凝芙危險了。不知談師叔能否敵得住那法力高深的凌萱,不行,我得馬上去請求父親出手,兩相聯合之下應該能抵住凌萱的兇威。”
眼見他作勢要走,古玉池急忙阻攔道:“師兄稍安勿躁,其實事態並不緊急。凌萱那妖婆自矜身份,短時間內不會向巧師姐出手。至少,她會先派遣門下最得意弟子去挑戰巧師姐,等那名弟子落敗後,方有可能親自出手。因此,暫時先不要驚動師父。”
易映寒聽他說得有理,點了點頭,也慢慢落回了座位。
這時,古玉池忽然臉色卻變得有些為難的起來,不時的以眼神示意方德海,而方德海也是忸怩不停,連連搖首擺頭。易映寒注意到了他們的異樣,奇怪道:“玉池,還有什麼事嗎?”
被他問道,古玉池心中發苦,只得硬著頭皮道:“師兄,我們還打探到一個傳聞,是有關巧師姐的。”
易映寒臉色一緊,連忙道:“快講。”
“是……這樣,巧師姐在重傷了香雅蕊後,被談師叔懲罰進思過洞,禁足一年。”易映寒先是一愣,然後喜道:“這是好事雅,說明談師叔有意保住巧師姐。”古玉池尷尬苦笑一聲,囁嚅道:“不過……”
易映寒眉梢一皺,催著古玉池快說。但古玉池吞吞吐吐,就是不肯說。
“德海,那你說。”易映寒心中閃過一絲陰霾。
“這個——,那個——,據說和巧師姐一同被罰入思過洞的,還有一名男修士。”方德海一橫心,直接說了出來。
“什麼?!”易映寒聽了立刻勃然大怒,霍的一下就長身立起。
“是誰?”
“據說是個剛入門的記名弟子,叫做蕭水生。”
同樣的情景也上演在了柳絮紛飛,柳條遍地的柳葉居。
一個面如冠玉,唇紅齒白的翩翩美少年,聽完身前圓臉師弟的回報後,再也不復瀟灑倜儻的模樣,銀牙緊咬,額頭青筋暴起,幾乎是一字一頓的道:“為什麼?巧師姐,我柳秋白哪一點配不上你。你居然——居然選擇了一個記名弟子。不行,我要上門問個清楚。”
圓臉修士一聽,忙道:“師兄不必急躁。巧師姐她被罰禁足,肯定不會見你。不過,師兄只需耐心的等待一二,自然就能得償所願。”
“哦,冠正,這麼說?”
“如果不出意料,凌師叔馬上就會派遣門下最得意的弟子師碧蓉上翠竹居挑戰巧師姐,到那時自然能夠見到。”圓臉修士自信的說道。
“哼!”柳秋白慢慢的平靜下來,忽然他又陰狠的說道:“總之,我一定要將那個記名弟子
碎屍萬段!”
鳳棲居。
在一處華麗堂皇的臥房內。四名容色秀美的女弟子,恭敬肅然的站立在離雍容雕鳳大床不遠的地方。此時,她們都低低的垂著頭,默默的看著地面光亮可鑑的漆黑色大理石不發一語。
淺紫的紗帳將雕鳳大床完全罩住,朦朧的映出一個體態豐腴的美婦人來。而在她的身邊,還依稀躺著一位女子。此刻,那美婦人臉色平和,靜靜端坐在床邊,極其輕柔的撫順著躺著女子的秀髮。
“清鳳,你大師姐還沒有過來麼?”聲音相當輕柔,彷彿天邊飄動的雲彩。清鳳心神一緊,伴隨師父身邊多年的她自然清楚,師父表情越是光火,則內心其實越不憤怒。但若是表情平靜如同無事,則說明內心是憤怒到了極點。
如今師父表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那說明她心中的憤怒已經到了一種無邊的地步。不由得,善良的她,為那個素未蒙面的巧師妹擔心起來了。
這個節骨眼上,她也不敢出現任何差池,上前一步,忙道:“相信快了。七師妹一接到命令就前往,此時差不多兩人都該到了。”
她的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兩個人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