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望著一望無垠的冰原,在心底大聲的吶喊道。
“師姐,有的玩笑真的不能開得太過!你清楚我是絕對不可能留在這裡的!”蕭水生放下手中的果脯,很認真的對著呂傲霜說道。“我知道,但是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將你留在這裡的!”呂傲霜眼波流轉,但同樣無比認真的針鋒相對道。
就在這時,蕭水生還想什麼,突然身體急劇的抽搐起來,劇烈的疼痛像草原上野火瀰漫開一般,瞬間蔓延至了他的全身,甚至就連骨髓中都傳來萬蟻吞噬似的痛楚。他再也無法忍受,只覺的眼前一黑,毫無知覺的往後倒了下去。
當他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黃昏。聞著屋外暮鴉迴翔時,發出沙啞的叫聲竟讓蕭水生產生一種寂寞之極的感覺,他的視線順著收斂的陽光移動,急切的想要望見神色。驀然,他全身一震,師姐呂傲霜正站在敞開的屋前關切的注視著他,見他清醒後竟出乎意料的露出一臉的驚喜之情。
蕭水生頹然一嘆,重新閉目躺回床上。他清楚,方才的那一縷殘霞映在她半臉,折射出晶瑩光澤的聖潔畫面,或許這一生都無法忘懷了。
“師弟,你清醒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呂傲霜走進床頭,煦如春風般詢問道。蕭水生搖了搖頭,細細內視起自身的軀魄來。方才劇痛源頭是丹田部位,在他的記憶中,那裡除了金丹,就只有灸砭四形法元的存在了。
“咦!”蕭水生情不自禁的驚呼道。
敖光抹去嘴角的一絲藍血,目露敬意的望著身前一個百丈寬的深坑,半晌喃喃自語道:“封天寒,你能一戰令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