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會有誰。飛行符顯形是黑色虹芒的,我們這一輩中原本就沒幾個。再者,經過我們這一個月的查探,另外那幾個具有黑色虹芒的,根本就沒那種威勢與實力。那個人,舉手投足間產生威懾,我可是到現今還記憶深刻呢!”
“什麼,青梅姐,連你也……”
“我們兩人都坐井觀天了,原以為巧凝芙,師碧蓉之下就輪到了我們。誰想到還有一位更加強橫到離譜的蕭水生,他可是入門才沒幾年呢!”凌青梅苦笑道。
水玲瓏不服撇了撇嘴,忽然想起了什麼似地臉色大變,道:“那麼,當日他追殺的那人,可能就是師碧蓉了!那這件事要不要告知師尊呢?”
凌青梅聞言突然緊張的掃了周圍人一眼,發現周圍人並無異狀,這才鬆了口氣傳音道:“噤聲,這種沒憑沒據的事情怎麼能亂說。這個可是牽扯到護法師叔之間恩怨的大事!何況,我們也犯不著為了一個死去的師碧蓉,得罪一個天縱奇才的師兄。你我在一旁靜觀其變就好了!”
“哦!我知道了。“水玲瓏不甘的說道。
蕭水生自然不會知道。人群中已經有人猜到了他是殺死香雅蕊與師碧蓉的元兇。他與巧凝霜兩人毫不避嫌的攜著手,神態從容越過人群,走到了大殿的最前面。巧凝霜既然身為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就自然要站在的能夠彰顯她地位的位置上。
至於他的實力,眾人很快也會知道了。
他們兩人剛剛站定,一臉驕橫得意的柳秋白忽然走到了他們前面。他先是愛慕的看著巧凝霜幾息,隨即輕蔑指著蕭水生,道:“癩蛤蟆,這也是你站的地方?還不快給我滾到後面去!”
蕭水生冷冷的望著他,反擊道:“癩蛤蟆罵誰?”
“癩蛤蟆罵你!”柳秋白想也不想的應聲道。
旁邊巧凝霜不禁掩嘴輕笑了起來,後面幾個離得近的同門聞言,臉上也是一臉的忍俊不禁。
“的確是癩蛤蟆在罵我!柳秋白,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蕭水生決定不在掩飾實力,言語上自然也不會客氣。
柳秋白聽了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眼睛裡盡是狠毒的說道:“蕭水生,你倒是牙尖嘴利的嘛!我看待會你還能不能笑出來。你敢不敢,就在這大殿之上,與我定下生死鬥法?”
蕭水生面露譏笑,正要應下。陡然身後一陣宏亮的聲音響道:“誰敢在這大殿上胡鬧!”聲音還未落畢,眾人就感覺頭上一陣清風,那位鳴長老不覺已落到了眾人的身前。
柳秋白心道:鳴長老乃是我父之師父,想必更偏袒於我。我乾脆就在這大殿之中把這生死鬥法定下來,有他作證。想必就沒有人能夠阻止的了了。想到這,他眼中閃過一絲陰毒,隨即朗聲道:“啟稟師祖,您來的正好,我與這位蕭師弟正要定下生死鬥法。還請您老能夠作證!”
後面一大群的正式弟子中,許多人都對蕭水生佔有巧凝霜極為不滿。遇上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哪還不立即把握,一時間大殿之中此起彼伏的,盡是“還請師叔祖,同意這場生死鬥法!”之音。
鳴長老面無表情,其實在心裡已將柳秋白罵的狗血噴頭:蠢貨。你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去跟一個融合初期的修士別苗頭,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正當他想措辭推掉這場鬥法時,蕭水生淡淡的說道:“師叔祖,水生不才,也想領教的柳師兄的高招,還請師叔祖答應。”
“師叔祖,你聽,是他自己親口答應的。”柳秋白喜不自勝的高聲叫嚷道。“閉嘴!”鳴長老瞪了柳秋白一眼,卻是仔細端詳了一會巧凝霜,發覺此女果真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心下暗歎一聲紅顏禍水,嘴上卻是不容置疑的說道:“不行!青冥門的大殿之中,豈容你們這般胡鬧!何況,生死鬥法有違門規,你們倆都給我息了此念,否則我決不輕饒!”
柳秋白聽師祖此言,愣了半晌,但懾於師祖的威嚴,他還是唯唯諾諾的答應了。
蕭水生略帶異色的瞟了鳴長老一眼,卻道:“鳴長老的話,水生自當遵從。不過若是柳師兄還有此念,我是一定會奉陪到底的!”
旁邊的柳秋白聽了直恨的牙齦直響:癩蛤蟆,你居然得了便宜還賣乖!
鳴長老斜瞥了蕭水生一眼,指著柳秋白道:“我的話,諒他還不敢不聽!”此言一出,就是場中就是在傻的人也聽出了不對勁。不過他們卻又說不出什麼。人群中的水玲瓏撇撇嘴道:“原來他早就清楚蕭水生的實力,這分明是袒護那個柳秋白嘛!”
鳴長老拂了拂衣袖,示意此事就到此為止。然後他大聲宣佈門內考核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