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關於。“在他離開紐約的時候,有人看見他身邊多了一名少年和一個女嬰——看起來還不到一歲足的女嬰……”
阿道夫眯起眼。“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一年多前相件不斷調查您的計劃,並蓄意破壞,也有好幾次從中阻礙您當時聘請的潘朵技進行暗殺,照理說下手不留情的潘朵拉應該會將阻礙者除去才是,但為什麼她當時沒有那麼做?”
是啊!為什麼當時柏仲沒有死在潘朵拉槍下?
“而且後來您命人殺潘朵拉滅口的時候,柏仲還冒出來替潘朵拉挨槍——”
是啊!為什麼要替潘朵拉挨槍?
“你到底想說什麼?”
“潘朵拉是個女人而柏仲是個男人……”今出主意的部下神秘地道:“而且為什麼一年多以後他們倆會湊在一塊兒,還冒出一個小嬰兒?這其中的玄機您一定也猜到了…。,,
“哈哈哈……”是啊、是啊!“這個訊息真是有七值啊!哈哈哈……誰想得到啊!原來消失的潘朵拉不是被人殺死,而是躲起來當孕婦啊!哈哈哈……”
“那麼,菲佛先生——”一張討好的臉醜陋地擺在阿道夫眼前。“您認為現在該怎麼做呢?”
“該怎麼做啊……”阿道夫點點下巴,雙目露出L狠的眸光,他用陰寫的語氣反問部屬:“你說該怎麼做呢?”
“屬下明白了。”
“為什麼?”當柏仲將燒燬懸崖邊別墅的打算告訴潼思時,她立刻不假思索地詢問。“為什麼要燒了它?”
遲疑了一會兒,柏仲才說:“那裡有太多回憶,都是些暗沉的回憶。”
“暗沉的回憶?”
他掬起她一縷長髮纏繞在指間,企圖藉此舉動分散一點痛楚。“你忘了嗎?那裡是你和我爭吵的地方、是你告訴我往事的地方,也是我們離別的地方;在那幢房子裡,有太多事情不該被提醒。”
“燒了它就不會再想起來了嗎?”她問出最實際的問題。“如果想要忘記,該燒、該毀的是腦子而不是那幢房屋。”
“睹物思人。我只想避免有被提醒的機會。”
“那你該毀的是我。”
“潼恩!”他激動地抱住她,被她的言論嚇得魂不附體。“不要胡說,”
“我是說真的。”她輕輕推開他一點距離,口氣十分認真。“只要看到我,你腦中就會不由自主想起那些事不是嗎?”
他默然無語。是的,她說的沒錯;只要一見到她,愛與內疚便會同時湧上心頭。“我才是最矛盾的那個人。要你忘記過去,自己卻始終牢記在心,每一分、每一秒,只要看到你就會內疚、就會厭惡自己——”
摹地,潼恩伸手捂住他的嘴。“我也忘不了那些過去,而且我不打算忘記。我們都很清楚,那些事再怎麼想忘還是忘不掉的。”
忘不掉……他突然膽怯了起來。“你——還是恨我?”
“如何恨起?當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忘記和我的約定後,我不知道還有什麼理由能恨你;我只是慶幸自已知道得不算太晚,慶幸有一個可以讓自己不恨你的理由。”愛與恨矛盾交集的痛真的很苦,能擺脫那樣的苦對她而言未嘗不是件好事。
“潼恩……”
“那是一幢隱密的別墅,”想了解他,也想被他了解,這種念頭逐日轉烈,促使她願意主動告訴他自己心中所想。“也是我在美國唯一的落腳處,有地利之便,所以我想留下它;而且……”
“而且什麼?”
“並非全部都是不好的回憶,不是嗎?”
“並非全部都是……”他不明白。
“那幢房子……”她開始說得有點斷斷續續,彷彿在顧忌什麼、介意什麼,或者是——害羞什麼。“總之,我要留著它。”
並非全部都是不好的回憶,不是嗎……將她的話在腦中轉了幾伺,他了悟地笑了,綠眸筆直地盯著她瞧,瞧得潼恩挺不自在。
“你看什麼?”
“沒什麼,既然你決定留就留,我無話可說;只是潼恩…”
“嗯?”
“哪些是你認為‘很好’的回憶?”
“你”
第十章
“這份禮物為你準備好久了,潼恩。”突然登門拜訪的陰奪今出現便這麼說,身後還跟著冷眼無視潼恩存在的南宮适。
“禮物?”潼恩接過她遞過來的木盒,“這是我送你的盒子。”
“嗯,是我們初見面時你送我的禮物。”陰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