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傷疤,上次黃大夫給明峰做手術,從他的胸腔裡取出子彈,我從視窗外看得真真切切,他全身上下有**處傷疤,大的都有鵝蛋那麼大。淑妍不嫌棄他就不錯了。”昱霖轉而為淑妍打抱不平。
“昱霖,那你身上有幾處傷疤?”淑嫻心疼地問道。
“我還好啦,大概四五處吧。”昱霖撩起衣服數著身上的傷疤:“一處在右小腿上,這是淞滬戰役中留下的槍傷,一處在左手手心裡,當初救嘯兒,吟兒逃出難民營時被鐵絲網剌破了,手心這塊的傷口被剌得深了些,所以就留疤了,手指上的大大小小的傷口倒是恢復得快,沒留下什麼疤,還有一處在肩上,一處在左邊肋骨這兒,是在刑訊室裡讓渡邊這混蛋用鞭子抽的,還有就是最近去蘇北送藥時,左臂上中了一槍。”
“昱霖,你真是受苦了。”淑嫻看著這些傷疤,緊緊地抱住昱霖,熱淚滴在昱霖的胸膛上。
“傻瓜,剛才還說說笑笑的,怎麼說著說著,倒哭起來了,淑嫻,醫生說了,要保持愉快的心情,這樣生出的寶寶才健康聰明。”
昱霖幫淑嫻抹掉臉上掛著的淚珠,親吻她的額頭。
“我們已經來上海小半年了,不知道明峰,淑妍他們怎麼樣了?”淑妍喃喃自語。
“是呀,我也挺想他們的。不知老陳跟他們有沒有聯絡,要不,下次接頭時,我向老陳打聽一下。”
朱弘達把杜冷丁一案的調查報告寫完了,把事情的前後原委都一一陳述清楚,然後把責任都推給了孟若愚和杜學謙身上。
俞佩良看了報告後,點了點頭:“就這樣吧,這件協查的案子牽扯了我們上海站不少人力,物力,到最後這二十箱杜冷丁還是下落不明,估計上峰也未必滿意這樣的結果,說不定還說我們協查不力,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