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雷亞斯說著就又把臉湊了過去,嘴唇貼到了她的嘴唇上,這一次再不是蜻蜓點水般的略微一下,而是緊密貼合、進而輾轉、逐漸加深。張茜茜只掙扎了一下,便無力的垂下手來,任由他把自己摟在懷裡。
任何言語都是多餘的,他需要用行動來驗證彼此之間的感覺,如果她對他沒有感覺就會把他推開,可是她沒有,很好,太好了!就像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樣,他看她第一眼時就知道,他想要這個女孩,然後驚喜的發現這個女孩其實也不討厭他。他早就想這麼做了,只是礙於她身上的傷所以才等到了今天,今天過後,她就是他的,再也不用忍受焦躁。
張茜茜閉上眼睛,呼吸焦灼著,他炙熱的唇舌攪得她心內激盪不已,小腹像突然燃起了一團火焰,熊熊攛掇,她教他吻的有點失去了理智,甚至不由自主的就把雙手環到了他的腰上。
她的這個舉動教雷亞斯倍感狂喜,他就說麼,她一定也是喜歡他的。受到了這樣的鼓勵,雷亞斯吻得更忘情了,他托住張茜茜的頭將兩人身體貼的更緊一些,然後覺得這樣還是不夠,因為他的忍耐已經瀕臨崩堤的邊緣。他又在她的唇畔上流連一會,終於按耐不住,一把將張茜茜抱起來,向臥室走去。
張茜茜驚呼一聲,趕緊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又馬上害羞的把頭埋在他的胸前。
這個秋天已經接近了尾聲,窗外北風寒烈,可是陽光仍舊,它照進窗子裡,鋪灑在人的身上,溫度就與室外有了明顯的反差。男人和女人,愛情與*,陽光之下,相較於渡劫法愛,這一種更能使人歡喜。
第二十七章 老天就愛胡鬧
吻,這是一個動詞。
不過當這個動詞施加在人身上的時候它也許就要變成各種各樣的形容詞,用來增強感受。
天光大亮,這個步履焦急的新世界又開始了它加速運轉的一天。
可是床上的兩人卻進入了一種原始的混沌狀態。特別是張茜茜,她從沒有過這種經驗,無從施展,羞於回應,只能放任雷亞斯在她身上吻瀾漫赤。
張茜茜眼睛閉得死死的,緊張的抓著身下的床單,雷亞斯在她身上每落下一個吻,都像擦出一朵火花,使她身上熱潮一層漫過一層,小腹處又傳來那一絲怪異的躁動。
他感到她的身體生澀的僵持,手指溫柔撫過她的寸寸肌膚,最後沿著手臂滑至手上,十指交握,吻再次印到了唇上,狂熱且呢喃,使張茜茜漸漸放鬆下來,另一隻手軟軟的攀到他的脖子上。覺察到她緊繃的身體慢慢放軟,雷亞斯再也無法抑制,讓自己與她分開一點距離,急切的攬住她的腰,提起一點,想要衝破這最後一層桎梏。
身下卻突然湧出一股溫熱的暖流。
張茜茜嬌喘著睜開雙眼,看著雷亞斯一臉怪異的表情,將一隻手舉到了面前。
這是——血啊!
張茜茜只覺得腦子裡面轟的一下,說不上是羞澀還是窘迫,趕緊掙扎著坐了起來,扯過一隻枕頭擋在胸前抱在懷裡,臉一點點埋了下去,只給眼睛留出一點縫隙,偷偷瞄著眼前這個明顯表情已經開始變得憋悶的男人。算算日子,差不多也就是這幾天吧。
雷亞斯跪坐在她面前,盯著自己的手瞧,一臉挫敗,小心肝受到了一點傷害。
他艱難的從嘴裡擠出一句話來:“還能,再胡鬧一點麼!”
枕頭裡傳來低低的笑聲,這笑聲一點點變大,最後牽扯得肩膀也跟著聳動起來。到了後來,張茜茜再也無法掩飾,放開枕頭笑得開懷非常。
雷亞斯無奈看她一眼,伸出沒有染血的那隻手摸一摸她的頭,嘆了口氣:“去沖洗一下吧,我去給你買……那個!”
~~
嗡~~嗡嗡嗡~~
“喂~”
“請問是解雨聆女士麼?”
“是,你是哪位?”
“解女士,我是快遞公司的,現在在飛行傢俱樂部門口,有您的快件,麻煩您來簽收一下。”
“快件?我沒在網上買過東西啊。是不是搞錯了?”
解雨聆揉著太陽穴,抬眼看了眼鬧鐘,9:00,宿醉的她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可是那個自稱快遞員的人下面說的話叫她一下清醒過來。
“沒錯啊,單子上都寫著吶。收件人是飛行傢俱樂部的解雨聆,寄件公司是晨光科技。”
“什麼?!”解雨聆一下從床上彈坐起來,“什麼公司?”
“晨光科技有限公司。解女士,麻煩您快點把件取走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