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吊兒郎當的,可畢竟也是商場老手,這點小事還擺平不了麼?想趕他走?門都沒有!
張茜茜一聽這話,怔了一下,顯而易見,他們的丁校董今天也聽說了她那點光榮事蹟了!
權衡再三,張茜茜才正色道:“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故意傷害他人身體,處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解雨聆一雙鳳睛美目立刻瞪向了張茜茜。
張茜茜偷偷吐了吐舌頭,接著道:“不過,這還要看被害人受到傷害的具體程度,程度不同性質也就不同了,也許還可以歸咎到民事訴訟,要是再輕點,當事人雙方經過律師調停,私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丁陌晨含笑‘哦’了一聲,竟拿起來解雨聆放在一邊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後叫來了服務員。
“先生你好,請問點些什麼?”
“櫻花全宴,來一套吧。”
這一頓飯吃的,除了丁陌晨,三個美色沒有一個心裡舒服的。
張茜茜還算好點,除了對自己學校裡的醜聞傳播速度之快有些不爽外,她對丁陌晨倒是沒有什麼看法,屬於既不討厭也不喜歡,況且礙於人家學校裡榮譽董事的身份,也得多少給點面子不是?
解雨聆和蔣佩佩就不同了。解雨聆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只要是看見丁陌晨,就哪哪都不爽!而蔣佩佩則是見丁陌晨給他身旁的解雨聆時而夾菜時而倒酒不斷的獻著殷勤,便看解雨聆不爽了起來。
解雨聆剛才聽到丁陌晨問張茜茜刑法的那一番言論,於是才決定好女不吃眼前虧,就忍他這一頓飯的時間,可是她真的受不了丁陌晨那一副虛情假意的樣子。根據她解氏識男*的解讀,像丁陌晨這種型別,表面上看著對女人很好,其實骨子裡就是隻冷血動物,情感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他要的是予取予求,給一顆糖衣炮彈,等到爆炸的時候他早拍拍屁股走遠了。
在丁陌晨再一次‘順手’把最後那數滴入魂般的純米清酒向她杯子裡倒去的時候,解雨聆終於忍無可忍,搶先將手蓋在杯子上。
“差不多少就行了,我不喝了,一會還要開車。”
丁陌晨笑道:“解小姐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剛才喝的還少麼?酒駕可不是個好習慣,我一會叫我司機送你回去吧。”
說完抓起解雨聆的手,酒瓶捱到了杯口處。
解雨聆厭惡的使勁往回抽手,丁陌晨卻握的很緊,一番掙扎,酒瓶和杯子全掉在了地上,哐啷啷幾聲響後,酒瓶擦著蔣佩佩的腳邊滾到了她的凳子腿處,酒水則撒了丁陌晨一身。
蔣佩佩本來就已經看解雨聆很不順眼了,他的丁哥哥從剛才見到了這女人就沒再正眼瞧過自己,這會兒又見她這麼不識抬舉,不由更加惱怒,可是礙於自己是公眾人物,也不好表現出來。於是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決定小懲一下這個女人。
她迅速站起身來,說道:“哎呀,看這衣服溼的!”
說完弓身向前,也貌似‘順手’的把解雨聆面前的餐巾拽了出來,就要擦那些酒漬。那頁餐巾一角本來是壓在一碗味增湯下麵的,被她這麼一拽,湯碗一晃,殘湯又撒瞭解雨聆一身。
蔣佩佩心中得意,嘴上卻吃驚的說了句“對不起”。
她解雨聆是誰呀?這麼些年情場沉浮摸爬滾打,這點小伎倆居然用在了她的身上,這不是周倉跟關公耍大刀——不自量力麼?!
這時丁陌晨已經站起身來,脫下了西服,藉機做了他早就想做的事情,把西服披到了解雨聆裸/露在外的肩膀上。
解雨聆眯了眯狹長美目,她決定了!先懲這小影星,再治丁騷/包!!
她優雅的站了起來,抖了抖裙子上的紫菜葉,彌矇著一雙眼睛看向丁陌晨。
“我真有些喝多了,等不及你司機來了,你能不能現在就送我回家?”
丁陌晨被她這個貴妃醉酒的眼神兒看得呼吸一滯,心裡明知道她是裝給蔣佩佩看的,還是不由自主的說了句‘好’。
他扭頭對蔣佩佩說道:“佩佩,我先送解小姐回家,一會兒你自己回去吧。”
解雨聆軟著身子靠在了丁陌晨的肩上,開啟隨身的小手包,將裡面的車鑰匙扔給張茜茜,張茜茜很默契的收在了手中,什麼也沒有說。
蔣佩佩衝動的跨出一步,剛要發作,一下看見不遠處那個帶著釣魚帽的小狗仔還在那裡,咬一咬牙,任由丁陌晨摟著解雨聆的香肩離去。
她挫敗的又向後一退,碰到腳邊的酒瓶,那瓶子骨